展昭一喜,起上马,奔向雾海森林途中忽被一白影拦住,他勒马停下,见是白玉堂,便皱眉问道:“白兄何故阻拦展某?”
白玉堂一笑说道:“今日去开封府不见两只猫儿,包大人说小猫儿随你这只大猫来狩猎,怕你弄坏了小猫儿,所以来接回去。”
一句话里连说四个猫字,展昭却无心纠缠:“展某正是要进林中寻找飞儿。”
白玉堂一听,声音提高了八度:“什么?你说小猫儿进了这林子?”
展昭不解,这白玉堂为何如此慌张?白玉堂突然发掌,展昭不查,被击落马下。刚要发火,便听见白玉堂吼道:“晚上林,不可骑马。你你你……你竟然把小猫儿弄丢了,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定饶不了你。”
展昭虽然坠马,却为伤,只是诧异,这白玉堂何时对飞儿这么关心了?
“还不快走?这林子不干净。”白玉堂见展昭发呆,便催促道。
展昭闻言,便与白玉堂一前一后走林子,天虽然黑了,但月亮很大,加之他们都是习武之人,视线倒也开阔。
没走多久,便看见云翳站在不远,展昭上前问道:“云将军,可见到一只白猫儿?”
云翳提着寒闪闪的宝剑,剑上竟有殷.红滴落。他摇摇头说道:“没有,你们怎么进来了?”
白玉堂说道:“还不是因为他把小猫儿弄丢了,那可是开封府的宝贝啊”
“猫?”云翳到可笑,于是说道:“这里的冤魂与恶鬼太多了,你们凡人抵不住这寒。”
白玉堂一听,顿觉浑上下凉飕飕的,但不肯服软的说道:“白五爷我可不怕,那些冤鬼啊,厉鬼啊,干嘛不去找杀他们的人报仇去?为何徘徊在这里?”
云翳挽了一个剑花,把水甩掉,说道:“如果鬼都会报仇,那还要王法做什么?”
白玉堂一时无语,第一次斗占了下风。
展昭心中惦念我,于是说道:“快去找飞儿,切莫要再耽搁了。”
云翳收剑鞘说道:“只不过是一只猫儿,此刻恐怕早已死去,还找它作甚?”
展昭闻言心中一,白玉堂撇撇道:“那可不是一只普通的猫儿,一般的恶鬼见恐怕都要逃跑。”
云翳心中起了兴趣,说道:“哦,竟有这样的猫儿?本将军倒想见见了。”
他们一边说一边向森林深走去,白玉堂问道:“刚才你杀了什么?”
云翳淡淡的说道:“几只飞禽罢了。”
白玉堂见他冷淡,便不再多言。这时突然听到后,似乎有脚步声响起。那脚步声十分缓慢,最初一下,只还在数十丈开外;隔了约一口茶的功夫才第二次响起,却似乎与二人的距离一下子近了十余丈;此后一次比一次近,最后一次脚步声响起,似乎就在后不远!甚么人的会有如此之长,以至于一步能迈这么长时间,这么远的距离!是“林中妖”!难道说……云翳脸大变,猛然转,将展昭与白玉堂挡在后,宝剑一摆,与面前那人打个照面,吃了一惊,却听后展昭惊叹一声:“是你。”语意虽是惊讶,却冷漠的听不出半点。
云翳也没想到,面前站着的竟是一位年轻的和尚,面貌英俊,材倾长,脸上带着淡定的微笑。那和尚站住之后,双目敏锐,在云翳面上一扫,竟似穿他的躯壳,看到他的心一般,随即那和尚道:“这林中煞气冲天,似有不人死在此!你若是这里的负责人,怎得不去防范!”
云翳不知怎得,竟一句推脱之辞也想不出来,面红过耳,却听后展昭转过他的子,向那和尚抱拳,道:“无心师傅,我们正在发愁,要怎样去除这煞气。道师傅可有甚么妙策?”
无心看到他,先是一怔,随即问道:“是你?你怎得又在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