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若可以
也算是一种幸运如果一个人的心
只能烧出一个名两个人要去到哪里
牵着两手就是个天地一生啊
有什么可珍惜流浪人没奢侈的爱情
有今生作兄弟没来世
来世再想你漂流的河
每天每天下着雨想起你
有今生今生作兄弟
没来世来世再想你海上的歌
飘过来飘过去黑暗里的回音
漂流的河
每天每天下着雨想起你
白玉堂喃喃自语,味歌词,忽然面上浮现淡然一笑,说道:“有今生,今生做兄弟,好,兄弟,干。”喝完这杯,他扑通一下钻到桌子底下去了,龙飞也钻进去摸了一阵说道:“谁家老鼠跑出来了?呃?原来是我家的……呵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展昭还有些理智,架起龙飞说道:“回家,猫儿今天给你吹笛子听。”
“呃?……臭猫,还藏一手……”趴在龙飞肩膀上的白老鼠嘟囔一句。
龙飞大笑三声,与展昭歪歪斜斜的回到开封府,众人一见皆大惊,四大门柱纷纷上前欲搀扶,却被展昭三下两下打飞,然后携着龙飞回房倒床不起。公孙策看着鼻青脸肿的四大门柱轻笑一声说道:“以后如果见到他们喝酒,切莫上前,有多远跑多远便是。”
包拯摇头轻叹,也回房休息去了。
第二日,堂前鼓声大震,众人赶紧收拾整齐按位就班,包拯一身青黑蟒袍坐于堂上,看着堂下跪有两妇和一丫鬟,丫鬟怀中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。
包拯见婴儿熟睡便未敲那惊堂木,沉声问道:“堂下所跪何人?何人原告,状告何人?”
红衣妇人抬起头来,柳眉细眼,面容白皙嘴唇刻薄。就见她眼珠一转说道:“民妇王玉莲,状告夫家正妻何柳抢民妇的骨肉不还,意图私谋家产。”
另一白衣妇人闻言抬起头来,见她面容姣好,眼角带有微微细纹,年约四十来岁。她目不斜视,有礼的说道:“回包大人,民妇只是尊夫遗言亲自抚养这孩子。”
“哦??”包大人哦了一声不再言语。
公孙策放下手中的毛笔说道:“既然你尊夫遗言抚养孩子,这与家产又有何关系?”
白衣妇人说道:“夫君去世之时曾说过,谁抚养这个孩子谁就能得到四分之三的财产,这孩子乃是民妇亲骨肉自然由民妇抚养,岂料她贪图家产抢走孩子并把民妇赶出家门。”
白衣妇人,面容淡定,从容说道:“半年前,夫君去世,你拿了四分之一的家产不顾孝儿年幼执意离开,并非受我所驱赶。”
红衣妇人眼睛一横说道:“就是你把我赶走,意图吞并全部家产,现在有青天大老爷做主,自然会把孩子判与亲娘抚养。”
正当二人争执之时,龙飞摇摇晃晃的走进来,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气,其实他已经听到全部内容。见包拯面色凝重,知道他不好判案,于是出来解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