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武被我吓的一激灵,我笑道:“这道都不知封了多久,里面会不会有毒气?不如先放放风再进去,再说手电的电量也有限咱们得做几个火把啊!”
魏武虽然不满被我吓到但是因为我说的有道理便未反驳,他乖乖的去寻找树枝做火把。常百和李帅趴到口左看看右看看,他俩里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。
师父看了看天说:“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能大亮,既然道已打开我们就趁阳气胜的时候进去。”
我问:“什么时候阳气盛?”
师父呵呵一笑说:“日上三竿且无厚云即可。徒儿,为师饿了……”
我说:“等我去弄点野味儿。”
在山上转悠了半天只猎到三只野兔,回来时遇到一个蜂窝顺便切下一片,野蜂真甜,回去做个.烤兔也不错。回到道时东方已开始泛白,我升起一堆火把了皮的三只兔子烤上,快的时候抹上蜂继续烤,等兔子全的时候魏武才回来,他怀中抱了一捆干枝,肩上还扛着带叶的一大枝。
我把野兔递给师傅一只说:“魏武,让你找几个火把怎么这么久才回来,再说你抗个带叶的回来有屁用。”
魏武神一笑把树枝放到我母亲面前说:“这是给阿姨和花雨的,看清楚,这上面有果子,味道酸甜。”
果然树枝上接满核桃大小的野果,有点像桃子,青青的,我摘下一个咬了一口,有点微涩但是酸酸甜甜很好吃。我笑着说:“辛苦你了,这个兔子就当是奖励。”
魏武也不客气,接过就啃,本想把另一只给母亲和花雨,俩却说什么也不吃,这就全我、李帅和常百了。吃饱后,我惊讶的看见师父把那偌大的果枝塞进口袋,我奇怪的问:“师父,你拿它有什么用?”
师父笑道:“这替王可不是省油的灯啊,说不定里面有什么机关在等着咱们,拿着它说不定会有用。”
又闲聊了一阵师父说:“进去,差不多了。”
魏武闻言一下窜起来说:“早都等不及了,来,这火把是干松枝一人两个备用。”
我看他面前剩了四个就说:“你点一个打头,我点一个断后。”
就这样,魏武在前,我在最后,进道的第一觉是深不见底。一边走师父还不停的用手.墙壁,我问:“师父,你墙壁干吗?”
师父说:“只是有点奇怪,按说这道已封闭千年,应该是干燥的,你.看。”
我了一把,果然湿漉漉的,我自作聪明的解释:“应该是山上的积水渗造的。”
师父看了我一眼没言语,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魏武大:“妈的,什么破地方,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头?”
我嘿嘿一笑说:“是你笨带错路了。”
魏武一瞪眼说:“这里就一条路,我不领头了你来。”
师父突然拉住我说:“不对劲儿,我们回去,出去再说。”
看师傅的样子很张我就点头说:“来来,咱们先返回去,到时候重新走。”
于是我们掉头,这样我就领头儿的。又走了约半个小时我们竟然没找到口,可能是走的慢,又走了约十分钟师父把我住说:“徒儿,不对啊,按理说我们怎么也该出去了。”
被师傅一说我有点心慌,于是大喊:“所有人都把火把点起来。”
大家一阵手忙脚乱皆点起火把,当我们看清眼前的事都大吃一惊。本以为自己是在走直路,但现在看来却是个螺旋。已找不到口,师父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墙壁。我也凑过去看,这墙壁跟刚时不一样了,像是用砖砌的,火把一照还能反,一把是更加的湿.润。
师父突然一下脸煞白,他大声说:“快看看顶有多高?”
我用轻功使劲儿一跳就听“咚”的一声我头晕眼花的摔在地上,原来这山并不高,也就四五米,害我使那么大劲儿结果重重的撞到顶岩石。师父不等我从眩晕中恢复就拉起我说:“快,大家上马,我们往这个方向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