昊宗被韩冰拥着,不自的跟着走向走廊深,一直来到门诊部的后门前,韩冰才松开他手推开门,又极快的往后瞥了一眼,发现并没有人追来后,才长舒了一口气:“哇噻,好险。不过总算是逃过这一劫了。”
“怎么个意思?”咽了一口唾沫后,昊宗莫名其妙的看着长吁短叹的韩冰:“什么逃过了这一劫?”难道不是想和我共赴巫山一番?看样子好险刚才遇见什么可怕的人一样,自己好像只是做了的一个临时幌子。想到树临风的自己有可能被人利用而半点好也得不到,昊宗的脸就冷了下来。
韩冰歉意的看了看昊宗,好像看了他的心思,脸儿一红低声解释道:“那个……对不起哈,刚才在门诊部大厅遇见了一个人,所以,所以就……”
原来真是这样!我还以为你要和我来个什么诸如一见钟,以相许之类的呐,老子下定决心在今天的出轨一次容易嘛,搞了半天原来是狗咬尿泡空欢喜,亏的刚才没有问去不去大酒店……要不然真该跳河死去了。昊宗懊悔的扭过头,看着走廊外的风景。
门诊部的后是一个小型的公园,也许是因为当初设计不合理,在公园最北面的那栋孤零零的四层房的最下面一层,就是让人提起来就骨悚然的医院太平间的缘故,所以在这几千平米的草坪上,除了一些玩累的鸽子在假山旁边的小湖里饮水外,就再也看不见一个人影了。
这设计也太不合理了吧,这么优雅的环境,仅仅因为一个太平间的存在,就弄得整个公园了小鸟们的天堂了。昊宗走下台阶抬起头背着傍晚的阳,抬起双臂深深吸了一口气。韩冰也默不作声的跟着他走下台阶,双臂环的看着公园假山上的白鸽,在人来人往的市第二人民医院,能够有这么一个环境幽雅的地方,也大大的出乎了的意料。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的心很放松,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风景,不由得的痴了。就算是对面太平间的小四上某个窗口偶尔闪过的一丝亮,也被忽略了过去。
但是那丝亮却没有瞒过昊宗。
还没有等那丝亮留给眼睛的冲击力消失的时候,昊宗就一个侧扑,子矫健的跃起就如同一只从半空中飞扑而下的雄鹰一样,在零点零零零一秒就把此刻沉浸在安静中的韩冰扑到在地。这还不算完,不等韩冰惊呼出声,又拥着那丰满的乔躯连续做了几个翻滚,直到子隐在一副石桌后面后,这才算完。
“你……”韩冰的这句你干什么仅说出了一个字,就听见两声尖锐的破空声响,刚才站立的台阶和第一时间被扑到的地方的草坪地上溅起蓝的火,其中打在台阶上的那溜火发出沉闷的扑的一声响,然后就是声音不大的响,再然后那断台阶就出现了一个大约十几厘米的大窟窿。
“对面上有狙击手。”昊宗脸未变的在耳旁低声说道:“有可能是两个人,先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狙击手?!韩冰一下子也愣住了。
昊宗皱着眉头看了一下台阶上的破孔和草坪上那枚没有炸的弹位置,心里可以断定,这是两个狙击手,他们的目标不是自己,而是子底下压着的韩冰。
“你能有什么本事惹得这种人来伺候你?”昊宗似笑非笑的低声问。
这时候韩冰也从子弹的落痕推断出,这两枚子弹是冲着来的,要不是昊宗在扑到后又做出了第二躲避动作,那么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。看着那个台阶上的窟窿,韩冰的咬着,眼神中的惊慌被愤怒所替代,本不回答昊宗的话,双手一撑地就从昊宗下脱出,还没有等子站稳,就像是一只早就守候在鼠旁看见老鼠出后的猫儿那样,左脚狠狠的一跺地,嗖的一声往前冲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