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卉急道:“那可怎么办啊,我们怎样回去见他们呢?”
昊宗说:“我当然有办法,在牡丹市,我有好多高中同学,我去他们那里投宿一晚上,明天让他们帮着准备雪爬犁。”
沐卉好奇地问:“雪爬犁是什么?”
昊宗神地一笑,“是一种通工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几番风霜苦,哪来梅花扑鼻香!”沐卉的眼睛还是留着窗外的雪。
窗外的雪漫山遍野地飘着,偶尔有大雁从寒枝上飞起,零零落落地从天空中飞过,让这个世界还有活着的痕迹。
汽车快到牡丹市的时候窗外的雪早停了,天也放晴了,这时只见夕阳慢慢西沉,玫红的残阳在瞬间如水般退去,夜幕中的牡丹市被远的近的各各样的灯暖着,一种让人心动的温婉怀从微显微润的大地开始弥漾,那那景,一下热了沐卉的眼眸。
来到牡丹市,昊宗马上打电话给老同学王敬国,说自己已到了牡丹市。
工夫不大,一辆警牌切诺基驶汽车站,从车上跳下来一个穿皮夹克的壮平头男子,敦敦实实的材,带着一脸的笑容,迎着昊宗走过来,两个人亲热地拥抱在一起。
昊宗给沐卉介绍说:“这是我的高中同学,王敬国!他现在是牡丹市刑警队的队长。”
王敬国和沐卉握手,“哎呀,昊宗,弟妹长得可真是漂亮啊,简直是没得挑。”
昊宗笑道:“得了吧你,嫂子才是真正的没得挑呢。”随即,昊宗又对沐卉说:“敬国的老婆也是我高中的同学,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呢。对了,嫂子怎么没来?”
王敬国哈哈一笑,“啊,听说你来,一大早就去菜市场卖了猪和韭菜,这会儿,正在家里包饺子呢,走走走,赶上车,咱们到家的时候,饺子也正好下锅了。”
于是,昊宗和沐卉上了王敬国的车,很快就来到王敬国的家中,
王敬国掏出钥匙开门,客厅中家布置的井井有条,显得干净敞亮,墙壁上张贴的大红喜字还没有褪,一进门,王敬国就大声喊道:“乔乔,你看谁来了。”
“是昊宗吗?”一声清脆的生从餐厅传出来,王敬国的新婚妻子方乔笑盈盈疾步走出来,的手上还沾着面,看到昊宗,就忍不住说道:“昊宗。好久没有看到你了。”
“喔,你好,乔。”昊宗赶忙回答。
“昊宗,你可是真不给我们面子,说好的,五一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,没想到你一点信用也没有,拖了大半年才回来。”方乔责怪昊宗的时候,语速快捷,虽是责怪的话语,却让人听着那样的亲切,显得越发大方热,干练洒脱。
饺子下锅,酒菜备好,王敬国拉着昊宗和沐卉坐好,打开一瓶陈年的酒,王敬国说:“昊宗,咱俩是老同学,今天也不跟你说啥没用的了,这一瓶酒,咱哥俩一人一半,另外今个,你就住在我家了,你要回老家的事,明天再说。”
昊宗也痛快地说:“你说了算,你说咋整就咋整吧。”
于是,二人开怀畅饮起来,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,昊宗让方乔也座,四个人边吃边聊。几杯酒下肚,王敬国的话就多起来,显示询问了昊宗这一年来流浪的过。昊宗告诉他,自己去年就去京城打工,找了家上市公司,干了没俩月,公司就倒闭了,后来跟着一个朋友去了南方沿海的济特区淘金,半年下来,一无所获。最后,奉母名,去华海找未婚妻,现在是和乔妻回家看母亲。
说完自己,昊宗端起酒杯对王敬国说:“敬国,上学的时候,你的学习绩比我好,命更比我好,所以考上了省警大学,又娶了咱们丽的校花做老婆,现在又混上了刑警队的队长,我这做兄弟的,就只剩下羡慕的份了。我得敬你一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