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浩点头道:“是,小子拜见龙爷。”
龙禹江哼了一声道:“孙仁耀是让你给打伤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好胆。”龙禹江大喝了一声:“孙仁耀,你进来。”
也不知道孙仁耀什么时候来到了走廊中,听到了龙禹江的声音,忙不迭的走了进来,恭敬道:“龙爷,你我……啊?梁浩?龙爷,就是他,抢走了我们仁堂的天地流。我和仁堂的人去找他算账,他还公然跟我们仁堂为敌,口出狂言,是对我们龙门的一种挑衅。我要……我杀了他。”
是,不能否认,孙仁耀有恨不得将梁浩给生吞活削的心,可要是搁在以往,他哪里敢跟梁浩嚣?可现在不一样了,这是在龙门的地盘,又是当着龙禹江的面儿,孙仁耀胆高涨,立即从后腰~出了一把钢刀,向着梁浩兜头就劈斩了下来。
出刀很快,下手狠辣,他是真打算一刀要了梁浩的小命儿。
龙禹江、窦威等人都没有劝阻,就像是在看好戏一样,在看着孙仁耀和梁浩。他们没有动,梁浩也没有动,可梁浩边的格桑动了。这个肖家寨的头号猎手,又苦练了八极拳,功夫突飞猛进,脚步微微一步,一拳打向了孙仁耀的软肋。动作没有什么花俏,但是这种近的搏战,可能还没等孙仁耀的刀砍中梁浩,他就已先一步中拳,被格桑打伤。
孙仁耀能当上仁堂的堂主,也不是白给的,见势不妙,连忙往旁边躲闪,刀锋又横扫了过去。格桑还是一样的动作,脚步继续欺近,拳头还是打孙仁耀的软肋。连续两次攻势,都被破坏掉,孙仁耀心下震怒,顾不得再伤害梁浩,反怒劈格桑。
格桑还真是不惯着孙仁耀,这回是扬起手臂格挡。孙仁耀心下暗喜,这回非杀了这个傻大个儿不可。他的手上用力,耳听到当的一声,刀是砍在了格桑的手臂上,非但没有砍伤格桑,反而震得孙仁耀虎口发麻,疼痛裂。
“卑鄙,你的手臂上放了护臂。”孙仁耀正要再扑上去,龙禹江终于开口了,大声道:“仁耀,退下。”
孙仁耀很是不服气,道:“龙爷。”
龙禹江沉着脸,冷声道:“怎么?我说的话不管用了吗?”
孙仁耀狠狠地瞪了梁浩两眼,终于是不甘心地站到了一边,却大声道:“龙爷,我希你能够给我们仁堂主持公道。”
龙禹江凝视着梁浩,一字一顿道:“梁浩,你也听到了,我要给我们仁堂的兄弟一个代,既然你敢来到我们龙门的地盘,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,你是选择断手,还是断脚?”
梁浩苦笑道:“龙爷是聪明人,你不会这么做。”
“哦?你说我不敢杀你?”
“敢。”梁浩很是果断的应了一声,大声道:“现在,谁都知道岭南宋家、东北的帅军都对龙门虎视眈眈。三方面随时都有可能开战,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龙爷的上上之策应该是拉拢华海市的地方势力,壮大自己,而不是因为一己之快,做出亲者痛,仇者快的事来。”
孙仁耀道:“梁浩,你算是那儿葱,龙爷做什么事,还用你来教吗?你来华海市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,就搅和得华海市天翻地覆,不得安宁。谁知道你是不是帅军,或者是岭南宋家派来的人?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,不怀好意。”
梁浩像是看着白~痴一样看着孙仁耀,冷笑道:“我要真的是帅军,或者是岭南宋家的人,我要尽量低调、再低调,不惹起别人的注意力。同时,我想着的不是在华海市建立自己的势力,而是想着混进龙门,在龙门当卧底。在两军对垒的时候,往往一个消息比杀一百个人,一千个人更是来得重要。你说我是,我还说你是帅军和岭南宋家的卧底呢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