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中逸站到窗口,叹声道:“梁浩,这件事到我这儿就算是终了。唉,也不知道雨怎么样了,那丫头子急,脾气暴躁,万一惹恼了什么人,可怎么办呀?有梁浩在的边,他俩刚好可以中和一下。”
想了想,慕中逸拨打了梁浩的电话,想了两声,梁浩接通了,笑道:“慕厅长……”
慕中逸笑道:“你说请我吃饭,我就不去了,家中的那点饭,都让我给收拾干净了。对了,你什么时候有时间,能去一趟西南军区,去看看吗?”
梁浩点头道:“我会的。”
慕中逸道:“行,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。”
有些话,不能明说,但是彼此明白对方要说的意思就明白了。慕中逸说请吃饭,又把家中的饭给收拾干净了,就是在告诉梁浩,让他尽管放心,他已把伯爵公馆的事收拾干净了。
有人真是好办事!
梁浩笑了笑,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宋凌宇,笑问道:“齐,这回,我把人都给你带回来了,你想怎么置,就是你的事了。”
这是在东方红酒吧后面的一个仓库中,这里面堆放着一袋袋的米面,还有一箱箱的水酒,和饯等等小吃。在仓库的正中间,悬挂着一盏吊灯,散发着昏暗的灯。照映得整个仓库中,多了几分怪异的气息。
在吊灯的正下方坐着一个人,他耷~拉着脑袋,双手被倒背着捆绑了起来。他的双脚分别困在了椅子的两条上,看上去相当狼狈。旁边还有几个人,那就是梁浩、齐八斗和格桑、陆寇了。
荆善拎着个水桶走了进来,笑道:“浩哥,水来了。”
梁浩连水瓢都没有用,直接将水桶给举起来,浇灌在了宋凌宇的头上。
“阿嚏。”宋凌宇打了个喷嚏,悠悠地醒转了过来,待到看清楚周围的况,吓得脸上都变了,惊骇道:“梁浩,我告诉你,你……你也是顶天立地的爷们儿,可要说话算话。你跟我说的两个条件,我都应允了,你应该放我走了吧?”
梁浩往后退了两步,把齐八斗给让了出来,笑道:“我不是跟你说了吗?我倒是想放你,可我的朋友不同意,剩下的就是你跟他的事了。他要是同意,我二话不说,立即放你走。”
齐八斗咬牙道:“宋凌宇,我们终于是见面了。”
别看都是在岭南市,但是对于齐八斗这个人,宋凌宇还真不太悉,也没有见过面,不问道:“这位兄弟,我们见过面吗?”
“我们没见过面。”齐八斗摇摇头,然后问道:“我说一个人,你总知道吧?那就是生生堂掌柜的,张初一。”
“张初一?”宋凌宇一愣,喃喃道:“那你是……”
齐八斗大声道:“我是张初一的弟子,也是伤寒派的人,我做齐八斗。”
医比天齐,才高八斗。对于这个名字,宋凌宇自然是知道,就是因为齐八斗无偿给人治病,惹恼了百草堂的宋士道。这是在恶意竞争,见宋士道的巫医治的好,心生嫉妒,他跟宋凌峰说了一声,当天晚上就将生生堂给砸了个稀烂,还将张初一给打伤了。当时,齐八斗没在生生堂,才算是幸免于难。
宋凌宇连忙道:“齐八斗,我跟你解释一下,这是误会……”
“误会?我师傅本来体就不好,让你们狠狠地暴打了一顿,你现在跟我说是误会?”齐八斗很激动,上前揪住了宋凌宇的脖领子,甩手就是几个耳,然后冷声道:“我今天非让你知道知道,我们伤寒派的人,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齐八斗嗖下从腰间拔~出了一把小刀,有点儿像是在理发店中,理发师给客人用的那种刮脸刀。刀锋在宋凌宇的脸上蹭了两下,吓得宋凌宇汗都竖起来了,他惊恐道:“齐八斗,你别乱来呀,这是法治社会……冤冤相报何时了呢?你放过我,我立即回岭南,亲自带人去生生堂给重建起来。你们愿意怎么给人看病,就怎么看,我也劝说我大伯,不要嫉妒你们生生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