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富贵一喜,连忙道:“梁大夫,都忙活这么久了,走,下去歇一会儿。”
梁浩快速往灶坑里面添了两把柴火,终于是站起子,大声道:“荆善、陆寇,你们分别当格桑和齐八斗的伴郎,时辰不等人,你们先吃着。”
齐八斗道:“梁……”
梁浩摆手道:“别再说了,我很忙。”
这是一双治病救人的手,现在却又抡起了斧头,去劈木头了。
胡丽终于是忍不住了,道:“浩哥,你还跟着这老头在这儿干什么呀?赶走吧。”
胡拽了胡丽两下,让别乱讲。
胡丽嘟囔着道:“我就是心疼浩哥嘛,咱们是来参加婚礼的,不是来给他们烧火做饭的呃。难道说,肖家寨就是这样待客的吗?”
梁浩皱眉道:“儿,你去把狐狸给拽下去,谁也不要打扰我。我的兄弟结婚,我给烧火做饭是应该的。”
胡丽还想再说点什么,格桑和荆善都上来,将给拽了下去。叶虎、叶龙等人不知道,但格桑和荆善都是在肖家寨长大的,自然是知道枯爷的脾气。既然浩哥执意要这样做,自然是有他的道理,要是胡丽把枯爷给得罪了,那老头子可是翻脸不认人。
婚礼在进行着,格桑和小玉、任梅梅和齐八斗,两对儿新人在王富贵的主持下,走进了新婚的殿堂。等到正午十二点中,喜宴开始,热气腾腾的菜肴一盘盘的端到了桌上。寨子里面的人心都有些不痛快,连梁大夫都没有上桌,他们却在这儿大鱼大~的,总是觉心里有点儿添堵。
叶虎可是过瘾了,端着一个大碗红烧野猪,坐在一块大石头上,大口大口地吞吃着,满流油,大呼过瘾。野猪相当烂糊了,又香又辣,几乎是都不用怎么嚼,就顺着咙进了肚子中,绝对比那些大酒店做的还要地道。
叶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,叶哀狐也端着饭碗,上面放着一些菜,他就坐在梁浩旁边的木堆上,饶有兴致地看着梁浩在那儿劈柴、添柴火、还要摆~弄鼓风机,眼神中满是幸灾乐祸。看他的意思,恨不得枯爷让梁浩再挑水、挑大粪去,那才过瘾呢。
就这样从早上,等到人家都吃完了,梁浩又给刷碗、刷盘子。
枯爷从腰间~出了烟袋锅,叼在上,在那儿吧唧吧唧地着。
荆善、胡等人都过来了,他们想上来帮忙,却让梁浩给拦住了。他一个人能行,让他们该忙什么,忙什么去。
一直到了日落黄昏,枯爷终于是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打了两下,甩手抓起了一把砍柴刀,丢给了梁浩,大声道:“走,跟我去砍竹子。”
梁浩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,不吃不喝,又在这儿干活,谁能扛得住呀?不过,他还是拎起砍柴刀,跟在了枯爷的后。
叶虎喃喃道:“梁是怎么得罪那老头了?我看这回,梁就算是不死也得层皮。”
荆善撇撇,对叶虎的话不置可否。
对荆善的反应,叶虎很不服气,冷声道:“怎么?你是不是皮子痒痒了?要不是看在梁的面子上,哼哼~~~”
荆善正心里不爽呢,人家格桑和齐八斗都结婚了,自己连个朋友都没有,也太不像话了。他还敢来挑衅,刚好撞到了荆善的枪口上。
荆善呲牙笑了笑,不屑道:“谁皮痒痒了还说不定了,要不练两下?”
叶虎本来就是那种好斗的格,大声道:“来呀。”
二人就像是好斗的攻击,立即扑到了一起。
荆善的动作灵活,叶虎好勇斗狠,二人这样拼在一起,还真彩。
不过,梁浩才懒得管他们的事,他扛着砍柴刀,跟在枯爷的后。一直爬到了后山,这里有好大的一片竹林。风吹,竹林扑簌簌直响,站在竹林下,觉自己都渺小了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