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揣测着,梁浩走过来,围着的体转了两圈儿,邪邪的笑道:“玲,这个名字还真是不赖呀,不知道你姓什么呀?”
那玲脸蛋绯红,是真想扯着嗓子喊老枪,让他赶进来了。哪怕是自己的病一直不好,也不想再这几只饿狼的眼皮子地下转悠。
见不吭声,梁浩随手翻看了一张病历,读道:“张玲……哦,这就是你的名字吧?”
张玲愤道:“你是大夫,要治病就赶治病,还这么罗嗦干什么?你们既然过来了,应该知道我们家爷们儿是干什么的吧?你们要是敢……哼哼,他是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
梁浩笑道:“不放过我们,那又能怎么样?我是大夫,你是患者,我说怎么治病,就怎么治,你没有反抗的余地。”
龙禹江、窦威等人都有些傻了眼,这是在给人治病吗?这分明就是臭流氓在调戏人家良家小娘子,真没有想到啊,看着梁浩的面孔清秀的,敢是这样的流氓,绝对是那种脱了服是禽,穿着服是冠禽的典范。
突然间,梁浩弯下了腰,手指一点点挑起了张玲的摆,越来越往上,越来越往上。都说,人要想,就大~,越往上就越。可是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,让一个男人起自己的子,也真是够让张玲窘的。
这回,连黄旗看着梁浩的眼神都不一样了,是让你给人看病的,不是让你去揩油的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能这样,老枪,救命啊。”眼瞅着摆越来越高,都快要越过膝盖,更往上了,张玲扭动着屁~,那两条修长的~反而更是人。急之下,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,连忙按住了摆,边往后退,边喊着,让老枪赶过来,有人耍流氓了。
老枪和几个手下早就在外面等着了,他们听到了房间的况,就立即跑了进来。手中握着枪,黑~的枪口对准了梁浩、龙禹江等人,老枪震怒道:“玲,是怎么回事?”
张玲已扑了老枪的怀中,手指着梁浩,愤道:“他……他耍流氓,用手要掀开……掀开我的子。要不是我反应快,连忙按住,我现在已被他给欺负了。”
“什么?”老枪的枪口对准了梁浩的额头,厉声道:“龙爷,不是我不给面子,可你带来的这个兄弟实在是太不开面儿了。这次,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一个代。”
龙禹江上来给了老枪一脚,骂道:“你他~妈~的眼睛长哪儿去了?你说,你是让梁兄弟干什么的?”
“看病……”
“就是了,你再瞅瞅你家娘们儿。”
“哦,啊?”老枪回头看了眼张玲,见的双手死死地捂着摆,生怕再被人给掀了子,不一愣,激动道:“玲,你……你的手可以放下来了?”
张玲这才反应过来,看着自己的双手,激动得差点儿跳起来,道:“对,对,我的双手好了。”
龙禹江笑骂道:“老枪,你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谢谢我们梁兄弟。”
这也是治病?
黄旗在旁边都看得呆住了,跟梁浩接触的两次,梁浩每次都会给他不一样的惊喜和震撼。他本就没有看到梁浩是怎么治病的,也没有翻看病历、片子、资料什么的,直接上去就是调戏人家孩子。
然后,再掀人家的子……
偏偏张玲的病,就让他给治好了。黄旗就觉自己的前半辈子好像是白活了,老子就是调戏你,你还得激我。这样的大夫,谁都想当啊。黄旗就琢磨着,这要是有哪个人得了什么不~孕不~育症,来找到梁浩,梁浩是不是要帮忙播种啊?要真的是那样,他会立即放弃浸~了几十年的西医,改投中医的门下。
实在是太博大深,太让人匪夷所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