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那个戒指?”
“对,这事儿你可别往出说,我就指着这个混饭吃……”
突然间,叶哀狐手舞足蹈,尖道:“不要梁浩给我治伤,不要……”
叶雨烟瞪着梁浩,问道:“你跟我说实话,你有没有欺负叶哀狐,或者是占了的什么便宜?怎么会这样恐惧你呢。”
梁浩苦笑道:“你用脚后跟想想,你要是男人,敢对叶哀狐那样的人动心思吗?前一秒钟跟你还有说有笑的,后一秒钟就有可能拔刀相向。白天倒是可以,我至是有个神准备。要是到了晚上,跟睡在同一张床,一刀捅杀了我,我都不知道,我还想多活两年呢。”
叶哀狐的伤势好了,叶雨烟的心也大好,笑道:“还有你怕的人?看你以后敢欺负我,我就让哀狐天天缠着你。”
“可别,你还是放过我吧。”梁浩举双手投降,大声道:“你在这儿照顾着吧,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当梁浩走到门口的时候,叶雨烟唤住了他,轻声道:“梁浩,谢谢你了。”
梁浩头也不回,摆手道:“算了,我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,都是我欠你的。”
叶雨烟道:“梁浩,你要不来我的房间中……”
还去?梁浩了放在贴口袋的红肚兜,三两步没影儿了。这丫头就是魔鬼,千万别相信的话。
叶雨烟叹声道:“唉,这人可也真是的,自己刚才好不容易被动了,他还跑什么?”
反正都是人,叶雨烟没有离开,就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。等到早上,是被叶哀狐的尖声给惊醒的,连忙奔了卧室中。叶哀狐坐在床边,手着小腹的枪伤,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这才一觉,怎么枪伤就痊愈了?
叶雨烟惊喜道:“哀狐,你醒了,觉怎么样?”
叶哀狐着太阳,问道:“小姐,我……我这不是在做梦吧?”
叶雨烟咯咯笑道:“做什么梦啊,你的枪伤是让梁浩给治好了。”
“他治好的……”叶哀狐一惊,然后就见到自己的衬纽扣都敞开着。那……那他不是什么都看到了?叶哀狐差点儿又尖出声音来,连忙捂住了衬,窘道:“小姐,你怎么能让他给我治枪伤呢?我以后还怎么活啊。”
叶雨烟道:“他是大夫,给病人看病是天地义的。难道说,他给一个人看病,那人就要嫁给他?这是什么逻辑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行了,别可是了,这边的事给水了,我们还是赶回华海市,要把金鼎兵工厂建起来。”
相比较金鼎花酒,还是兵工厂重要,这边的生意对于叶雨烟来说,只能算是副业。
叶哀狐的伤势刚刚恢复,又有扎布尔盯上了叶雨烟,梁浩还真不放心。
等到吃完早饭,他亲自押车,一直将叶雨烟、叶哀狐和叶虎送出了三里岗镇。反正,这边的事,都给叶水了。这也是锻炼叶水的一个机会,叶水很激动,连连点头,一定会把金鼎花酒厂给建起来。
在车后备箱上,杜常山又给装了多的土特产,还有两坛子花酒,让梁浩带回去。坐在车上,空气中飘着尴尬的气息,叶哀狐比往日更是霸道了,一双眼眸时不时地横梁浩两眼,看的架势,就像是梁浩将给了服,~了似的。
这点,梁浩倒是问心无愧,在大夫的眼中,只有患者,没有男人和人的区别。再说了,谁让你伤了,谁让你是人了,老子给看病,难道还看出错来了?而叶雨烟,跟梁浩轻声说笑着,让他在猎鹰特种大队多多注意体,倒有几分像是小媳妇在叮嘱着丈夫。
二人间很纯洁,是没有发生过什么,但是连小时候戴着的红肚兜都给梁浩了,这不能不说梁浩在心中的分量。花再多的钱,都休想从叶雨烟的手中买过来,梁浩就觉得,这是给自己的定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