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桑材魁梧,脸上却是憨憨的,怎么也不像是狠辣的人。偏偏,他的行~事风格和手段,能让慕雨~骨悚然,就连梁浩都看得头皮发麻,连汗都竖了起来。
这样的罪岂是常人能忍的?
渐渐地,骆俊哲的眼珠子都凸了出来,慕雨都怀疑,会不会立即就裂。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格桑上前用刀子挑开了骆俊哲口中的保鲜,然后用刀锋敲着骆俊哲的脸,平静道:“怎么样,这滋味儿还好吗?我知道你肯定是还不想说。那好吧,我不介意再个你玩几次。”
一次,两次,三次……
连续的五次,骆俊哲终于是晕厥了过去,连点儿反应都没有了。可他竟然还是没有说出来,还真是个奇迹。梁浩都没有想到,骆俊哲竟然还是个骨头。
格桑扯将骆俊哲给放了下来,浇了一盆水在他的上,他剧烈咳嗽了两下,终于是醒转了过来。
格桑淡淡道:“怎么样?这回该说了吧?你也就是贩卖假药,又不是什么大罪,何必再遭折磨呢?就算是招了,蹲几年监狱,也放出来了。”
骆俊哲大口大口地息着,道:“浩……浩哥,不是……不是我不想说,我要是说了,我就没命了。”
梁浩和慕雨互了一眼对方,蹲下~子,问道:“你担心西门钰会派人杀了你?”
一僵,这句话比格桑的刑罚更厉害,骆俊哲面若死灰地瘫在地上,苦笑道:“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了,还折磨我~干什么呀?”
梁浩~出一烟,让骆俊哲叼,又帮他点燃了,这才问道:“我们知道的,也只是皮,没有你知道的详细。你要是什么都说了,我安排你去国外,保证让西门家族的人找不到你。”
慕雨也大声道:“我算你戴罪立功,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。”
骆俊哲叹声道:“所有的退路都让你们帮我想好了,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?梁浩,我真的不如你,输得心服口服。你好好对待萱萱,是个好孩儿。”
其实,骆俊哲也是一个害者,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,他“偶然”认识了曾升茂。两个人谈得很来,曾升茂为人豪爽,常请他喝酒,一来二去,两个人就混了。然后,曾升茂给了骆俊哲一些正品药,比市面上的批发价还要稍微便宜一些,让他来代卖。
利润,对半分。
这对于骆俊哲来说,自然不是什么难事。很快,他就将这批药给销售一空,人的如野草,一旦疯狂地生长,就再也难以消灭了。尝到了甜头,一次,两次……在第三次后,曾升茂给他的钱比以往多了一倍。
骆俊哲也有些纳闷儿,曾升茂笑了笑,告诉了他,这次的药是假药。
假药?骆俊哲是心思不怎么正派,但是这种假药的事,他还是不会去干的。当时就表态,以后再也不会跟帮助曾升茂销售药品了。
曾升茂一句话,就让骆俊哲陷了无尽的深渊中,骆俊哲销售假药的事,他已拍摄了证据,要是骆俊哲不跟他合作,他就把这件事捅出去。骆俊哲这白明白,搞了半天,他跟曾升茂第一次见面,就是一个谋。
在利益的驱使下,在威利下,骆俊哲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疯狂卖药了,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。有一次,他跟曾升茂醉酒聊天,曾升茂有些得意,说了。骆俊哲这才知道,跟曾升茂合作的医生有好多,他只不过是沧海一粟。
再就是,骆俊哲已上了贼船,哪是那么容易下去的?他跟曾升茂是一绳上的蚂蚱,谁也休想逃掉。渐渐地,他也知道了,升茂中医药总汇是西门家族的产业之一,也是华海市最大的假药分销地。他不敢去报案,西门家族的手段,他是清楚的,肯定饶不了他。
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