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?”
“听说唐王陛下有两个儿,长公主越秀公主嫁给了林凯华的二公子,但是,分水岭之战,林家将男儿全部战死,越秀公主也就了寡居。我想让唐王将越秀公主赐给我为妾,不知道唐王意下如何?”
李璟哈哈大笑:“如果六将军能娶我家越秀,那简直就是天公作,我当然同意!”
这件事订下之后,杨啸说:“越秀公主原先就是主管水军的将,唐王可令继续掌管庭湖水军。然后由本将军亲自训练调度。”李璟一一答应。
从宫中回来,柴明歌问道:“将军,接下来我们去哪里,是不是回驿馆?”
杨啸摇摇头,眼中出一丝热烈的神,起道:“来金陵这么久,连一次秦淮河都没有去过,这也太说不过去了!走,咱们这就去秦淮河看看,见识一下金陵第一风月场的阵势!”
杨啸年心,柴明歌自然不会反对,也不好扫了六将军的兴致,于是依旧穿了男装跟着杨啸朝不远的秦淮河行去。
秦淮河乃是金陵第一大河,源头有两,东源出自句容县宝华山,南源出自溧水县东庭山,在江宁县的方山埭汇,从东水关流南京城,蜿蜒两百余里,终由西水关注长江。
而整条秦淮河最为繁华和著名的地段就是城的十里秦淮,岸边都是古古香的建筑群,飞檐窗,雕梁画栋,画舫凌波,桨声灯影,加之人文荟萃、市井繁华,构了集中体现金陵古都风貌的游览胜地,同时也是金陵声犬马的荟萃之所,河上飘着众多雕栏画栋的画舫,画舫上居住着不同风的红袖妖妖,每到夜间,画舫上挂满灯笼,灯火林立,将十里秦淮打扮不夜之天。
同岸边的青不同,画舫虽然也是迎来送往,买春卖笑的场所,但是画舫上的子多有才名,大多擅琴棋书画,又或者羌歌胡舞,眼自然比一般的青子要高的不,自南朝以来,便是文人客展现自己风雅的最佳去。
出名的画舫子接待的都是社会的名流,自然结识了不上层人,这便形了一张庞大的保护网。加上来往的大多都是通晓诗书的人,自然不会做那些大煞风景的事,而府为了保证秦淮的正常营,也特意柱派了一队衙役维持这里的秩序,因此除非们愿意,否则一般很出现强迫的况。
画舫独特且超然的地位让让它有了另一个用途,那便是文人才子比拼的平台,自古文人相轻,谁都不服谁,用什么来证明自己比别人强呢?画舫姑娘便为最佳的标准。谁能靠着自己的实力获取画舫名的青睐,谁便隐然强压他人一筹,有了炫耀的本钱,足以为其余人艳羡不已。
当然,画舫的花费也比一般的青贵上不,但依旧有大量的客人趋之若鹜,尤其是秦淮河上最为著名的忘忧,迷,临仙三艘画舫,都有红牌坐镇,每日都是座无虚席。
当然这些杨啸并不知晓,他还是第一次来到秦淮河最繁华的地段,也就是城南靠近夫子庙的地方,看着河边林立的馆和河上飘的高大画舫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找哪家,虽然只是下午,但河边的人流已开始多了起来,杨啸随手拉过一路人道:“这位兄台请留步,小弟有礼了!”
这人形消瘦,着一袭青,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,颇有几分风雅,杨啸观其脸,鼻头略有红,眼带青,脚步略显虚浮,猜出他应该是风月场的老手了。
路人见杨啸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打扮,说话彬彬有礼,也不敢怠慢,停下来拱手道:“这位兄台好说,不知兄台有什么事?”
杨啸装作一副赧然的样子说道:“不瞒兄台,小弟早听说秦淮河风月无边,一直心存向往。只是第一次前来,见这里台画舫无数,不知哪为佳,见兄台气宇不凡,猜想定是此间常客,不知兄台能否指点一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