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警将手中的钱又递到了收贿赂警察的手里,没想到那收贿赂的警察识趣的出了十几张又塞回徐警的手里,笑着说:“徐警,最近承蒙您的照顾,一点小意思就当给您买几包烟好了。”
徐警角挂着微笑攥着拳头将手放到了裤袋里,突然神冷峻地说道:“这些车先别放行,我去看看那个小子究竟在耍什么花招?”
看着徐警缓步的离去,收取贿赂的警察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了,一个劲儿的在心里祈求,花千寻那小子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。否则,自己一定会到牵连的。
徐警看自己的手下和中车的司机正在起着争执,不由快步走了过去。就听先前那个年,指着自己的手下骂道:“你们这些警察是不是没事儿吃饱了撑的,要知道耽误我们生意人一分钟,得损失多钱,你们能赔得起啊?”
“怎么回事?”徐警走近了之后,深皱着眉头对手下问道。
“徐警,这个司机拒绝检查,还有这小子说这辆车子是他家往湾北运的货。”
“运的是什么货?”徐警冷冷地对花千寻问道。
花千寻一脸平静地回答说:“我家是做五金生意的,自然运送的是五金材料。”
徐警冷笑了一声,说:“不管你运的是不是五金材料,我们都要上车检查!”
“不行!这批货客户非常着急用,要是耽误了你赔我的损失啊?”
“有什么话,你还是留着去法庭说吧,小心你再耽误我们执法,我们把你抓起来起诉你妨碍公。”
花千寻原本平静的脸突然变得沉起来,韩非在看到这一幕之后,知道花千寻随时都有发飙的可能,自己的一双手也向腰间按去,只待看花千寻动手之后,就拔出枪第一时间毙了这几个警察。
就在这时,两辆警车呼啸着奔驰了过来,徐警本能的回转过头,生怕来的人是自己上面的哪位顶头上司。当车子渐行渐近之后,花千寻一眼认出了黄埔清蝉的车子。
花千寻心里一乐,这下自己可有了嚣张的资本,只见他向黄埔清蝉的车子招了招手,黄埔清蝉一个漂亮的转弯式停车,将车子停到了花千寻的面前。
在此地见到花千寻,让黄埔清蝉的心里深惊诧,不晓得这小子搞什么鬼,给自己打电话说新竹市的某某地方有大事发生,自己却在新竹市出现。黄埔清蝉直觉得认为,就算新竹市有大事发生,那么也一定和花千寻这小子有关。
徐警一看黄埔清蝉这辆车子的车牌,脸骤然大变,因为这串号码是属于湾省警政署的机构。
湾省的警政署权力非常大,不仅主抓湾省各地的治安,甚至还可以像纠察一样对一些违法乱纪的警察进行罚。让徐警无比惊讶的是,眼前的这个年好像和警政署的人很,看来自己今天还真是到了钉子上。
“花千寻,你怎么在这儿?”黄埔清蝉俏脸寒霜问道。
花千寻看了看黄埔清蝉,笑了笑说:“黄埔警,我就是想你了所以在这等你。”
黄埔清蝉带来的那几个手下,看花千寻竟然胆包天的用轻薄言语对黄埔清蝉说话,心里暗暗为花千寻了一把汗。别人也许不知道,他们可知道黄埔清蝉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,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,那些曾对黄埔清蝉动过歪念头的,哪个不是住了大半个月时间的医院。
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,黄埔清蝉只狠狠的瞪了花千寻一眼,冷冷地说了句:“花千寻,你是不是想找死?如果你说的那件事不是真的,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!”
黄埔清蝉说话的语气虽然很严厉,可的这句话让人听上去格外的暗昧。
花千寻急忙机智地说道:“黄埔警,那我先走了!等你从新竹回来荣升的时候,记住别忘了请我吃饭。”说完,对韩非使了一个眼,两人转上车之后驾着车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