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花千寻醒来以后看着边蜷在怀里,犹如一只乖巧的波斯猫一样的金闫妍,进了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。
当花千寻从浴室里走出来以后,只见金闫妍一双眸迷离般的盯着花千寻。花千寻因为将浴巾围在了腰间,赤着上,白的皮肤甚至让人都有些妒嫉,好在腹部的几块,足以证明花千寻是一个型的男人。
“怎么还没看够?”
“没有!”
“你个!”
“你才呢。”
花千寻在金闫妍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,突然问道:“妍妍,你说你爸爸会同意咱们俩儿的关系吗?”
“应该会吧?爸爸这个人是惟贤重用的人,只要你优秀我想爸爸一定会同意的。只是希,在爸爸回来之前你将银湖打理的井井有条就好了。”
花千寻心里微微放松了一些,再次问道:“你爸和你哥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快了!我昨天给哥哥打电话,他说再有一个月余,就能把事办完了。”
“一个月?”
“嗯!”
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花千寻做好多的事,至银湖再有半个月余就可以将休闲会所对外营业,到时候凭着手里的出资源,不怕银湖不红火起来。现在最棘手的问题还是竹联,竹联已了自己在湾省站稳脚跟的屏障,三联屡屡对自己动手,恐怕会有更的招术在等着自己。
花千寻笑了笑,说:“放心吧!我会努力的。”
金闫妍兴奋的模样,就像刚刚婚后的小媳妇一般,这也难怪有这种涩的表,金闫妍从小到大就没有一点儿自由的权利,好不容易金飞和大哥金洪武不在边,能和花千寻两人过着甜的二人世界,这是金闫妍做梦都想不到的。
花千寻带着金闫妍找了一家豆浆店,要了几油条以后,两人开心地吃了起来。这还是金闫妍第一次吃这种小店的东西,直吃得满抹油,一连喝了三大碗豆浆,看得花千寻一阵目瞪口呆,真怀疑这个人是恶死鬼投胎。
在快吃完饭的时候,花千寻似乎想起了某件事,对金闫妍问道:“妍妍,你知道建龙集团吗?”
“知道啊!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那你知道建龙集团什么来头吗?”
“建龙集团的老板周建龙,是台北市一个小组织的头目,换句话来讲他们也是一个小的组织,只是不气候而已。前些年,听说这个周建龙不知捣腾什么挣了一笔钱,现在开始玩起房地产了。”
“什么房地产!简直和强抢土地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金闫妍一听微拧蹙着眉头,看了看花千寻,不由疑地问道:“花,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?这个周建龙和你有过节吗?”
“哼!和我倒是没有什么过节,不过和我妹妹有过节!”
“你妹妹?我怎么没听说你在湾省有妹妹?”
“噢!新认识的,是国立艺术大学的学生。”
金闫妍冷笑了一声,问道:“你的妹妹是吧?”
“是吧?”
“哼!你们男人就是花心,说什么妹妹还不是藉口。说什么先姐、后妹,来去媳妇。”
花千寻没有想到金闫妍连这种莫名的醋也要吃,不过看着吃醋的样子,倒是别有一番风韵。花千寻低下头,地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金闫妍不解地问道。
“我看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笑!”
金闫妍柳眉斜斜一挑: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当然不是!我和昨天才认识,又怎么会是你说的男朋友关系。只是那个孩儿的家世很可怜,让我有一种想去呵护保护的觉。”
“你以为你老母呢?还去呵护人家!天下可怜的孩儿多去了,难道你每个人都要呵护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