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青刀手,脸上神顿时一滞,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定咒似的,傻愣愣地看着破军的后背。忽然,他的躯剧烈地哆嗦起来,他脸上的神也越来越是古怪,只听噗地一声,一喷泉从他的脖子里喷出来,那名刀手的脑袋被断颈喷出的水冲到了半空之中。
背后是飞升的雾,和一个僵站着的无头尸体,破军手持利斧冷酷地站在前面,场面看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腥。
站离那无头尸体最近的两个青刀手哇地一声吐了起来,他们捂着,连连倒退。
破军冷哼一声,腰一扭,右手甫张,手上的利斧凌空飞旋而出,在空中闪电般划出一道半弧,然后倏地飞回破军的手里,仿佛刚刚那利斧本就没有离开过破军的手心。
众人惊诧地朝那两名刀手看去,只见那两人面如死灰,踉跄着后退了几步。眼尖的人发现,一条线忽然出现在他们的脖子上,然后那条线迅速扩大,变一道淋淋的豁口,吸人体的氧气全部从那豁口里了出来,那两人竭力地息了两下,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,爬了两三米远,终于气竭而亡。
破军拎着滴的利斧缓缓朝前走去,所过之,竟然无一人敢上前拦截。此时的场面十分奇怪,青的刀手们就像是迎接老大临一样的,居然恭敬地给破军让开一条道路。其实这也是一种连锁反应,后面的人看见前面的人退开,自然而然地也跟着退开,但是如果前面的人能够奋勇上前的话,后面的人也就会跟着冲上前,所以人们常说,头一定要开好,否则的话贻害无穷。
“一群饭桶!”
一名金刀手眼见势不对,赶出声喝斥。
这名金刀手就是方才躲到卡车下面的那个家伙,此人做聂荣天,原先是民工,练过几天拳脚功夫,渐渐为那帮民工的头儿,得到老板的重。
噌!
一道人影从天而降,落在聂荣天的边,和他并肩站立。此人也是青十二金刀手其中之一,名高布,轻功不错,刚才就是他面对冲来的卡车,吱溜蹿上了二。这个高布以前是个短跑运动员,法轻灵,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,连个影子也看不见。正因为有如此深厚的功底,所以高布最擅长轻功和功,手上功夫就要差上许多了。
不过高布那功可不是盖的,凶猛有力,特别是他非常擅长的是功,也无疑他会坐上十二金刀手之一的位置,自然是有他的道理。
高布队聂荣天说道:“此人战斗力极高,我俩需联手作战!”
这十二金刀手平日里都各自为伍,因为十二金刀手没有排位,所以谁都不服谁,而且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,偶尔上事他们也会选择单独作战,而今天,这高布却破天荒地要求和聂荣天一块儿作战。
聂荣天也不是傻瓜,他亲眼目睹了一名金刀手的惨死,那人是被一个手拿狼牙棒的人给敲死的,心里早就有些发秫了,之所以这个时候才冒出来是因为他无路可退了。现在高布主动要求和他一起作战,这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,也平添了聂荣天几分战斗的信心。
高布低声道:“先让这些喽啰们围攻那家伙,消耗他的体力,趁他力虚弱之时,你我二人再伺机而动!”
聂荣天心中暗道这高布想得周全,于是点了点头,默认了高布的作战方法。
“全都给我上,不许退!谁退我就杀了谁!”高布冲着那些青的刀手们大声嚷嚷。好像青的老大们都喜欢来这一套震慑手法,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。
在聂荣天和高布两大金刀手的压阵下,那些青的刀手也无可奈何,一个个着头皮,鼓起勇气朝破军冲了上去。
事实证明,勇气是不能和生命画上等号的,很多时候,莽撞的勇气反而会加速死亡。就见两道耀眼的寒芒澎湃而起,冲在最前面的几个青刀手纷纷惨着栽倒在地上。破军挥舞着开山利斧,就像是地狱里出来索命的修罗,一路走,一路杀,十数米长的距离,就有近十个青的刀手倒了下去,他们几乎和破军没有任何的手,就是一斧,一招看似毫无妙可言的一斧,然后青的刀手必定会被砍倒在地,他们连抵挡的机会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