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寻的话已起到了震慑的作用,王诗琳一脸的惊恐之着他,就好像看着一个陌生的人一样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心里的恨会这么大?难道你的心里只有恨吗?”
花千寻没有理会王诗琳的厉声责问,而是看着冷笑着说:“你们京城王家倚仗着势大,不仅想将我致于死命,而且连我的家族都不放过,想让放过你们,你认为有可能吗?你就等着替王家赎罪吧?”
王诗琳惊慌地后退了两步,咬着,手指深掐进里。
片刻之后,视死如归地抬起了头,“与其被你生不如死地折磨,我宁愿自杀!”
“哼!”花千寻重重冷哼一声,“你,没资格选择。不要忘记我的话,我会折磨得你生不如死!”
被带出地下囚室后,王诗琳依然被关进了之前那间书房。书房是闭的,知道自己本无可逃。
认命的蜷在沙发上,王诗琳将脑袋深埋进臂弯,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,刚刚的腥画面让现在想起来胃还很难。
花千寻,多么冷酷残暴的一个男人!回想起他那双嗜的眼眸,王诗琳全冰冷,就像赤地站在寒冬的狂风里,那种觉几乎麻木了,什么知觉也没有了。
难道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,把折磨到死才肯罢休?!
不!多么可怕地结果,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一个残的男人手里,如何甘心?
一张清秀小巧的脸突然因为无助而搐起来,再也无法抵泪水,眼泪涌了出来。
哭着哭着,觉眼皮越来越重,王诗琳带着混乱的思绪疲惫地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诺大灵堂的中间,黑白相间的调散发着森冷寒的气息,让到深深的恐惧。
灵堂的四周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圈,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遗像,整个相框被一块黑布遮住。
纯白的鲜花以及各种致的水果整齐地摆在灵台正中;碗口的白蜡烛跳动着不安的烛火孤零零地在烛台上;香炉里满了香,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味道。
突然,王诗琳的视线被定格在灵台前面停放着的那副水晶棺上。棺材的四围用墨绿的常青树枝和白的雏装点,看起来豪华致。
水晶棺里躺着的会是什么样的人?王诗琳微微皱起秀眉,心底略过一丝疑。
虽然灵堂森冷的气息让到莫名的恐惧,可强烈的好奇心却不断蛊着。
仿佛心中一直有种声音在对说:“去看看,去看看吧,一切的真相就在眼前!”
犹豫再三,王诗琳右手握了握拳头,最终决定走上前去一探究竟。
慢慢地靠近水晶棺,用手轻轻拍了拍口,平复了一下那颗因张而狂跳不止的心脏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。
“啊!”王诗琳一声慌乱的尖,整个人连连后退了好几步,猛然地摇着头,一脸不可置信的表。
躺在里面的,竟然……竟然是那晚的黑男人!
清晰地记得他的样子,不会错,就是他。
原来,他……已死了!
怎么会这样?他当时不是离开了吗?
“你,还会说不认识躺在里面的人吗?人!”
正陷无限震惊当中的王诗琳,耳畔突然响起了花千寻毫无温度的声音……
王诗琳惊慌地抬起头,他正站在灵堂的口,一双冰冷的黑眸死死地盯住王诗琳,狠戾的眼神仿佛要将撕裂无数的碎片。
“你还会否认是你杀了唐虎,杀了我的手下吗?”
唐虎?难道躺在水晶棺里面的这个男人就是花千寻口中一直提到的唐虎?!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王诗琳睁着不可置信的双眼,不停地摇着头,“那晚他不是已离开了吗?留下来的只有另外一个重伤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