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是吗?看来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!”花千寻挲着洁的下颚,眼神中闪烁着深不可测地芒。
一切,只是开始……
空气中浓烈刺鼻的烟味,让王诗琳剧烈地咳嗽起来,捂住口幽幽转醒。
缓缓睁开眼睛,慢慢适应了线。天花板上那盏致的水晶吊灯映眼帘。
混乱的画面,划过脑海。
王诗琳惊慌地从床上坐起来,发现上多了一件男士夹克衫。
“王诗琳,你终于醒了!”
循声去,杏目看进斜睨着的那双幽森寒眸。
寒意,油然而生……
“是你救了我?”王诗琳试探地问道。
在完全丧失意识之前,似乎隐约看到了无并且向他求救。
“你以为呢?”花千寻抬眉反问道。
“谢谢你救了我。”王诗琳淡淡地说了一句。起下床,准备离开这里,很清楚这个地方片刻也不能多待。
“你觉得仅凭一句谢谢,就能够抵消掉我对你的解救之恩?”花千寻双手环,修长的手指在手臂上轻敲。
“那你要我怎么报答你?”王诗琳停在原地,看向花千寻那双冰冷的眼睛问。
“很简单,今晚我要你!”
霸道的话,脱口而出,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。
“你无耻!我是不会答应你的!”王诗琳一张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。
“不答应,也可以,我找人让你重温一下刚才被子包围的一幕!”花千寻低沉的声音着深深的威胁,“洗完澡,上五,你应该知道我的卧室在哪?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。”
说完,颀长的影大步出了客房。
王诗琳瘫软地坐在床上,想起刚刚那些子狰狞的面孔,全的四肢百骸就抑制不住地战栗起来。
那张另人作呕的腊肠仿佛还在眼前晃动,出手狠狠地着,直到肿痛发烫,才停了下来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突然放肆地狂笑起来,笑声凄凉而绝,笑得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不停地落而下。
爱没了,剩下的不过是一没有灵魂的空壳;子早已不再清白,又何必在意这些附加的辱?
死,或许是一条解脱的捷径。
可是,死亡的意义又是什么?
用手抹去眼泪,王诗琳木然地走进客房的浴室,打开蓬头,仰头迎向倾泻而下的水帘……
时间刚好一刻钟,王诗琳裹着一件宽大的浴袍,乘电梯上了五,来到花千寻的卧室门前。
出手在门上轻叩了几下,听到里面淡漠的回应,王诗琳转动把手推门而。
花千寻穿着一件黑的浴袍半倚在床头,细碎的黑发垂在额前,挡住了那双冰冷的黑眸。
黑似乎永远是他的主打,同他的人一样,郁沉闷,让人到深深的压迫。
“我按照你的要求上来了,接下来,你要我怎么做?”王诗琳面无表,声音有些机械。
“难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做?”花千寻的冷眸扫了王诗琳一眼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王诗琳毫无波澜地说了一句。
缓缓地走向面前那张豪华的双人床,在床上躺了下来。
整个过程,的脸平静而漠然。
如此顺从的王诗琳,让花千寻的脸上不闪过一丝诧异,但很快便隐没在一如既往的冷漠里。
床上躺着的人眼神涣散空,仿佛是一个没有灵魂木偶。原本他以为会和以前一样愤怒地挣扎,可是却出乎意料的安静。
……
一夜之后,花千寻用手拍了拍王诗琳的脸颊,见毫无反应,满脸通红不停冒着虚汗。花千寻穿上浴袍,拿起床头的电话。
“龙的杜医生过来一趟。”冰冷的声音吩咐着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