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花千寻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王诗琳,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寒。
王诗琳眼珠转了一转,心中一颤,为什么?为什么就连自己死了,还会看见这个花般的男人?!
即使是死,也摆脱不掉吗?
直到左手腕伤口的痛清晰地传到大脑,王诗琳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,“我……没有死?”声音中带着一点初醒的沙哑。自己没想到,想以死威胁花千寻,依然没有功。
“死?”花千寻讽刺地勾,“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,玩偶并没有选择生死的权利,你的死活由我说了算!”
王诗琳脸苍白而憔悴,无力地闭了闭眼。
花千寻俯下凑近王诗琳,一双冰冷的鹰眸深不见底,“要是没有过我的允许,你死了,就准备让你最心爱的男人和父母下地狱去陪你吧!”
“你卑鄙!”王诗琳愤怒地吼出声,却只惹得花千寻的一声冷笑。
“哼,你最好记清楚我今天说过的话,不然我会让你知道,我比你想象得更加卑鄙!”花千寻残忍地盯着的眼睛,狠的语气让人发颤。
说完,花千寻转大步走了出去。
王诗琳无力地睁着一双眼睛,曾那份流动的彩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消竭,眼神空而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那盏水晶吊灯。
老天,为什么你要如此地残忍?难道我王诗琳就连死的资格也不配拥有吗?
无力地低呼,伴着心中绝的汹涌而出,泪,搅碎在心底……
“爸!是你威胁诗琳离开我的对不对?你究竟跟说了些什么?”王天龙满腔愤怒地质问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看着报纸的王恩博。
“威胁?怎么,是告诉你的?”王恩博摘下眼镜,合上手里的报纸冷眼反问道。
“如果不是你威胁,怎么会跟我分手?”
“那是自己认清了现实,知道你和本不可能!天龙,现在你已和徐贞雅小姐订了婚,你最好给我收起你的玩心。再说,凭你和诗琳的关系要是结合在一起传到外面去,我们王家还有面吗?”王恩博警告着说。
“我本就不爱那个徐贞雅,你为什么非要把一场沾满铜臭的婚姻强加于我?让我和自己不爱的人结婚,不可能!”
“你敢!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!”
“你们两父子怎么一大清早就剑拔弩张的?”木清芳从上走了下来,打断了两人不可开地争执。
“哼,你问他!”王恩博铁青着脸冷哼道。
“天龙,你父亲心脏不好,有什么话怎么不好好跟他说呢?”木清芳略带责备的语气说。
转过看向一脸盛怒的王恩博,接着说道:“恩博,你也是。既然天龙不喜欢那位徐小姐,你就不要他,这毕竟是关系到他一辈子的幸福。”
“你懂什么?如果没有梵汇石化的出资援助,你以为我们天龙集团真的能发展这么快吗?”王恩博不悦地盯着木清芳说,人的见识就是短浅!
“可也不能拿儿子的终生幸福作为换啊!当初羽翔的婚姻也是你一手安排的,到最后又怎么样呢?恩博,你不能总是这么独断专行,为了天龙集团而毁了儿子的一生!”
“我自私?我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他们好!”
“真的是这样吗?”木清芳反问道,想起过世的大儿子,木清芳的心就忍不住痛,羽翔总是把所有事隐忍在心底,以至于让这个做母亲的常常忽略了他。
“恩博,天龙和诗琳两人没有缘上的关系,如果我们对外宣布解除和天龙的义子关系,那么他们不就有理由在一起了吗?”
“荒唐!这种事你也能想出来!”王恩博气呼呼地说道。
“爸,总之不管怎么说,我是不会和徐贞雅结婚的。”王天龙再次开口重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