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上最狠的莫过于妇人心,花千寻更没有想到蓝冰儿会想出这样的方法来对付自己。这和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黄埔清婵本就是判若两人。不过,自己已用两次的话来试探,这种过激的反应,足够证明眼前的蓝冰儿就是黄埔清婵。
花千寻哪里会想到,黄埔清婵如此巧合的出现在银湖高尔夫球场,实际上是故意来寻花千寻来的。自从花千寻在警局问了那句“下雨时左边脚腕还疼吗?”这句话以后,黄埔清婵就像丢了魂儿一样。暗暗跟踪了花千寻几天,发现他自从进到银湖就再也没出来,这才以打球为借口,想看看这个花千寻究竟是谁?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属于自己和他的?
花千寻不以为然的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盯在黄埔清婵清丽的容上,这张面孔自己实在是太悉了,还是那么漂亮、那么迷人,可是彼此再见面时,双方的份都显得极为尴尬。当初的楚云飞已完全和花千寻的灵魂融合为一体,并且这张帅气的面庞是属于花千寻的。而黄埔清婵来到湾省之后,却有了一个新的份蓝冰儿。任楚云飞和黄埔清婵以前是一起历生死的搭档,在这种况的重逢之下,命运却要注定两人会无奈地暂时南辕北辙。
黄埔清婵也十分坦然地向花千寻了过去,希能从他的神或表上看出什么端倪,可是除了能从花千寻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找到一丝似曾悉的觉之外,甚至连他脸上的痣都没有发现能和楚云飞长的是一样的。总之,花千寻在黄埔清婵的心里就是一个迷,一个或许一辈子都无法解开的迷团。
“警,你这样看着我,不是看上我了吧?现在我未婚、你未嫁,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抱得人归!”
“花千寻,你给我正儿点!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
花千寻知道黄埔清婵的心里已动疑,可是现在自己还是没到与相认的时机,更何况自己的这副面孔是属于花千寻的,恐怕自己就是真的将真相说出来,黄埔清婵也未必肯信。
黄埔清婵犹豫了半天,终于用洁白的贝齿咬了咬红润的朱,似乎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,大着胆子对花千寻问道:“你,为什么知道我左脚有伤痛?”
黄埔清婵说完之后向花千寻去,真的希他能给自己带来希,多么希能从花千寻的里听到楚云飞还没死的消息,可又怕花千寻的答案会让自己失落,让自己的生命再次陷萎靡不振的状态。
“哈哈!原来是这件事,我以为你是要问我有没有朋友呢!”花千寻依然是一副嘻笑哈哈的样子,似乎并没有把黄埔清婵认为很重要的事放在心上。
黄埔清婵眸一瞪,朝着花千寻厉声地说:“花千寻,我再警告你一次,如果你再对我说话这么无赖,小心我真的会抓你回警局。快说,你究竟怎么知道我左脚有伤痛的?”
“很简单,因为你是一个跛子!”
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黄埔清婵已被花千寻的这个答案激起了涛天的怒意,恐怕花千寻这小子再说出什么有辱黄埔清婵声誉的话,当场就会拔出枪毙了花千寻。
“你,你竟敢说我是个跛子?”
其实,黄埔清婵的脚伤早已基本全愈了,只是在雨天会时常发作疼痛而已,哪里有什么花千寻说的跛脚之类的况。这小子装模作样振振有词地对黄博清婵故意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哎!真是忠言逆耳啊!没想到这个世界变得连说真话,警察都要管了。”
“你,你凭什么说我是跛子?”黄埔清婵气极败坏地问道。
“黄埔小姐,就算我说出来,你也要治我的罪,索还是不说出来免的得罪人!”
“谁说我要治你的罪了?你快说,为什么说我是跛子?假如你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话,我蓝冰儿才一定要治你的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