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天忍不住道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张帆轻笑了一声，道，“张天，有句话叫能医不自医。也就是说医生从来不给自己看病。作家从来不看自己写的作品。这是一种习惯，我们做化妆品的也不来不用自己公司生产的东西。其实我们用别人公司的产品也是为了更好的学习他们的成功经验。”
张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唉，张帆的口才他是自愧不如，没理都能说成有理。
“张天，你在酒店里表现的太好了。当时我还真担心你被秦少阳拒绝一走了之呢。”张帆这时突然说道。
张天不以为然，说，“张总，当时的那种情况，如果我不在，你要怎么办啊，难道真的陪那些老家伙们吗？”
张帆没有说话，神情复杂，长长的叹口气。
张天情绪有些激动，“张总，像他们这些禽兽呃，根本就没有把你当人看。你干嘛还要委曲求全的取悦他们呢，大可以一走了之。”
张帆苦涩的一笑，“我不可以这么做。秦少阳对我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，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得罪他。”
张天说，“张总，难道为了这个你就可以出卖自己吗。对你而言，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张帆嘴角轻裂了一下，绽出一个惨然的笑。“事业。从很久以前开始，事业就是我的全部。为了它，我已经付出了很多很多。所以，我不能放弃它，不容许它有任何的闪失。为了它可以牺牲任何东西。”
张天心里异常矛盾，看着眼前这个如此清纯美丽的女人，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。
“张总，有些东西你一旦失去了就很难挽回了。你不后悔吗？”
张帆淡淡的说，“在我人生里已经没有了后悔二字。我只有一个目标，一定要成功。我要让自己所失去的那些东西都带给我成倍的回报。”
张帆的口气非常坚定，她的目光里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种愠怒。俗话说每一个成功人士的背后都有一个心酸的故事，难不成张帆也有？
张天没有在说话，心情却很复杂。
“张天，你在想什么呢？”张帆冷不丁问了一句。
张天摇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张帆说，“我知道你在想我是个多么世俗，多么下贱的女人。”
张天慌忙说，“没有，张总。我是心疼，惋惜。看着你这么出众，漂亮的女人，是可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，却被那些恶心的老色鬼欺负。我很心痛。”这确切是张天的心里话。
张帆定定的看了他一眼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。但是很快扫过。她随即向他身边凑近了一些，几乎挨着他。张帆挽着他的胳膊，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