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拥挤不堪的屋子,此刻再次变得空,只不过许多家摆设已掉到了地上,满地板的西红柿和盘子碎片,整个家看上去狼藉不堪。
四个人互相看了看,刘老道咳嗽了一声,说道:“那个.……本道长要吃烧.……”
“烧你大爷!”万里行直接从旁边扔了个半残废的西红柿过去,他现在真的有种哭无泪的觉,白家人来找自己还有可原,后面来的那三位是谁他现在还不知道,可以说,从头到尾万里行都在混乱状态,然后那个脑残西门庆带着白家人跑了,自己的家也没法看了。
“行,很好,你们可以,那个什么路易斯雨,等着老子上门蹭吃蹭喝吧!”万里行满脸幽怨的站起,来到洗手间,将拖把递给了司马相如,将笤帚递给了陈天元,将抹布丢给了刘老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!”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。
万里行撇了撇说道:“这都看不出来?打扫啊!刚才谁扔的盘子,谁扔的西红柿!”
司马相如和陈天元闻言,哼了一声,没有再说话,一旁的刘老道嘿嘿直乐,一脸幸灾乐祸的表。
“嘿,你还乐!就你把我压箱底儿的西红柿都拿出来了!还有!把上藏着的几葱拿出来!”万里行见状,被气乐了。
刘老道闻言,白了万里行一眼,默默的从服里把两大葱掏了出来。
“还有一节蒜。”
“……大爷的……”
万里行将葱和蒜放好,说道:“恩,你们加油啊,各位前辈!”
说完,万里行就准备出门,司马相如见状,纳闷的问道:“你小子要干嘛?”
“已过去一天了,我不能就这么等着……”万里行说完这句话,就直接出了门,消失在一片黑暗里。
司马相如和陈天元见状,对视了一眼,叹了口气,万里行平时不正,但这种时候上却有一种值得托付的气质。一旁的刘老道不明白万里行说的是什么意思,也没放在心上,而是满脸苦涩的看着手里的抹布。
“本道是来福的,怎么还要干这个。”刘老道无奈的说道,一双眯眯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手中的抹布,如同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。
司马相如见状,贱兮兮的说道:“刘道长啊,我们刚才玩老鳖,输了的要怎么办来着?”
看着司马相如满脸谋的笑容,刘老道说道:“输了的,要帮赢了的干一件事儿……等等!你要干什么!”
司马相如嘿嘿嘿一笑,直接把手中的拖把扔给刘老道,说道:“本人以管家的份!认命刘老道为卫生委员,希刘老道不要让我失。”
说完,司马相如本没给刘老道说话的机会,也出了门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“你!你!你这是欺负无量天尊!不带这么欺负本道长的!”刘老道高呼一声,可惜已没人回应。
“大爷的……下次见到他本道一定要先出一口恶气……球儿……”刘老道满脸幽怨的说道。
“啥?”一旁准备看热闹的陈天元一愣,没听明白。
“球儿啊,以后本道长就你球儿了……”
“欸!欸!球儿……不是!天元兄!咱能不拧胳膊吗!”
“哥哥!爷爷!祖宗!我的祖宗!快断了快断了!”
“那是大儿!别掐!”
……
看着手里的笤帚和拖把,肩膀上的抹布,刘老道已哭不出来了,此此景,令他哀叹不已,要不是自己在老鳖输了后,喊完人心不古,被司马相如一直胖揍有了后遗症,刘老道现在已破口大骂了。
“大爷的,他们两个倒是走了……这么晚了地府也没啥了啊,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娱乐活动?”刘老道眼睛一转,嘿嘿一笑,草草的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,然后也跟着走了出去,把门关好,整个房间变得空无一人,再次恢复了冷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