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富生见我沉默,接着道:“说真的,把金铃列计划名单,也并非是我的本意。”
我顿时愣了一下,追问道:“为什么?”
陈富生叼起一支烟,道:“在中国商界,金铃算不上是顶尖人!拔掉,起不到太大的作用。但是我之所以会把列名单,是因为,因为犬子远泽!”
我猛地意识到,金铃曾是陈远泽的朋友。陈富生不会是因为这个,才坚定地把金铃列暗杀名单中吧?照这么一来,跟陈富生关系越近,越要被斩草除。那金铃作为我临时人的名分,是不是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?
我的心里惊出一阵冷汗,且听陈富生接着道:“我是害怕远泽会玩丧志!错错错,是好丧志!远泽不是什么善茬儿,财他通吃,不带吐骨头的!但是我发现,远泽唯独对这个金铃念念不忘,在他的卧室里,摆满了金铃的照片。也就是说,金铃直接影响到了远泽的绪,和生活。为了让远泽安下心来,我只有斩草除,断了他这个念想。否则,我那宝贝儿子,大有为痴狂的苗头。而这次的计划,就是一次很好的机会。”
我恍然大悟地道:“原来是这样!那么,您接下来,接下来是怎么想的!”
陈富生道:“既然金铃现在是你的人,我当然不会再有什么想法。人嘛,就是一个寄托,一种供男人消遣的工。能让为你消遣,我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!我有原则,我不会伤害自己亲信的家人。姑且把金铃算是你的人,这个人,便有足够的理由,在我的名单上,消失。当然,也许是永远,也许是暂时。但你放心,至,只要有一天还是你的人,我都不会动任何念想。”
我如释重负地在心里呼了一口气,总算是有惊无险,陈富生还算给我面子,听他的语气,好像是已不想再与金铃追究了!只是,他将金铃列计划名单的理由,未免显得有些不够充分!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迷金铃,就要动杀机,这好像也太夸张了吧?也许,这是霸气,是底气;也许,还有其它的原委。
我道:“谢谢陈先生全!”
陈富生道:“不必谢。你和金铃,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我再一愣,道:“怎么说呢!反正就是,我那时候在华泰的时候,来了京,就和金铃打过对手。那时候高傲的很,总是找我茬儿找我病,但最后还是被我的魅力吸引住了,被我,被我彻底收服!”我加大了音量,一拍脯,浩然的英勇气概充斥心底。
陈富生道:“没想到你泡人的本事,跟你的手和枪法,一样彩!金铃的确是个出众的人,否则也不会让我们家远泽,念念不忘。”
我不敢直视陈富生的眼神:“陈先生您过奖!我只是,反正我是稀里糊涂地就跟金铃――我们俩-――有些话,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出口的!”我故作畏难状。
陈富生道:“说不出口就不要说出口。都是男人,了解!好吧,既然这样,我们暂且把金铃的事搁浅一下,我跟你,谈谈昨晚的那件事。我记得我曾跟你说过,TL集团的主要工作之一,就是破坏社会和谐,制造事端促进乱。咱们的目标和理想,说得上是很宏伟,很切实。这次虽然失败了,但是我并没有失去胜券。我现在手里握着好几张牌,在ZF没有参这几张牌的份量之前,他们不敢动我。那种敲敲山震震虎的伎俩,在我这里本没用,我权当是ZF放几个响屁罢了!所以,你也不用担心,我们的所作所为,虽然触及了ZF的底线,但是他们对我们,无可奈何。”
我反问:“您就不怕,不怕他们会狗急跳墙?”
陈富生扑哧笑了:“狗急跳墙?他们能跳的起来吗?只要他们敢跳,敢公开和我宣战,我敢保证,这只能加快ZF的没落和沉沦。他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底气,跟我决一死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