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掩饰道:“我不愁。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壶好酒往肚子里流!”说罢我将整杯酒倒进了里。
金铃扑哧笑了:“瞎改诗词!要是李煜听到你把他的诗改这样,非得从地底下复活,掐死你!”
金铃展双手,在我面前舞起了九白骨爪。
我抓住了的手,止住。
金铃安静了下来,一揽飘逸的长发,试探地问:“是不是,是不是工作不顺心?”
我摇头。
“老板批评你了?”
我继续摇头。
“那是,那是怎么了?难道是,难道是失了?”
条件反一般,我抬头,没有肯定,但也没有否认地摇头。
金铃脸上诞生出几分特殊的神蕴,着我,眼神扑朔地夹了一口菜,塞进我里,嘻嘻地道:“不是还有,还有我吗!”
我能读懂这句话的潜台词。我意识到太聪明,已在蛛丝马迹之中,意会到了我和由梦之间的事。
金铃见我沉默,接着道:“你和由梦究竟怎么了?不是一直好吗,怎么会,怎么会-――吵架了,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?”
我皱眉不语,用酒表达着自己的绪。
金铃再问:“你不说,就是默认了!由梦是个漂亮可爱的孩子,很优秀。就算是我,见了也觉得自叹不如,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是我不希,不希你们出现危机。哪怕,哪怕-――”
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,但是实际上,已再明显不过了。
我见纸没能包住火,于是想了想,道:“没什么,就是吵了一架,觉得彼此之间,之间,有了代沟和距离。”我当然不能提到曼本瑞,提到和曼本瑞之间的诸多纠葛,那是自己手打自己的脸!
金铃道:“那就是你的不对了!人家毕竟是孩子嘛,你得哄。朋友不是用来吵的,是用来哄的!”
我道:“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。”
金铃道:“不管多复杂多麻烦,那你作为一个堂堂男子汉,总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吧?
我道:“你不懂。很多事,很多事。”
金铃问:“什么事?你们俩不是一直很好吗?”
我苦笑:“人,总是会变的!”
金铃一愣:“变了?又有了别的……”后面的话没说出来。
我不置回答,只是淡然一笑。
金铃沉默了片刻,突然抬起头来,说:“是不是因为我,因为我的缘故?”
我诧异:“关你什么事?”
金铃道:“你忘了,从昨天晚上开始,我正式为你赵龙的人了,知道了肯定生气,要我,我也生气!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我,那我宁愿,宁愿退出。由梦是个好孩,虽然我也很喜欢你,但是我不想让到伤害。”
我摇晃了一下脑袋,让自己清醒了一些。我冲金铃道:“你呀,简直跟你说的那个丢手机的人的老婆差不多,这么有才。的消息哪能这么灵通?”
金铃自嘲般地一噘:“说的也是。那是,那是因为什么?”
我抬杯持在空中:“不提也罢,不提了好不好,咱们,喝酒。”
金铃没再追问,举杯与我共饮。
在酒的麻醉之下,我越喝越英勇,越喝越想喝,不知不觉间,两瓶高度的白酒,被我喝尽。
在一定程度上来讲,我简直是为中国的酿酒业做出了突出的贡献,照这样喝下去,我肚子里装的酒,都能开家酒厂了。
但是酒这东西,的确是个好东西。关键时候,它能麻醉人,让人兴奋。
我让金铃再启开一瓶,金铃见我有些微醉了,将剩余的那瓶白酒捂住了口,连声劝道:“不能喝了,你不能再喝了!”
我说:“喝酒不管够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