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他果真掏出了手机。
但实际上,他并没有拨通陈富生的电话,而是拨通了一位大队长的电话,寻求增援。
事实上,陈远泽作为陈富生的儿子,自然有不人以此为契机,进行结和奉承。因此,陈远泽很轻易地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案。
而此时,下的警察们已摆开架式,并吸引来一些附近的居民,争相观瞧。警察们使用了强灯,往窗口照,并安排了几个人朝门口潜伏进。
陈远泽被强刺了眼,不由得怒火中烧,探出脑袋冲窗外骂了起来:“我你妈的,谁照的我?谁照的我?”
由于小区的灯比较弱,因此可视度并不大,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十几个穿蓝制式警服的公安人员,正拉开一道人网,试图对困人员进行救助。几辆警车,仍然无休止地闪动着警灯,一个两杠一警着喇叭开始喊话:“上面的人给我听着,你们已被包围了!放下凶,停止施恶,是你们唯一的选择!是你们唯一的选择!”两杠一警重复着喊话,仰着窗户,逐渐加强音量和气势。
陈远泽哪吃他这一套,仍然是喋喋不休地骂了起来:“你妈的,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?敢管我的闲事!我警告你们,给你们三分钟时间,撤出去。否则我端了你们的派出所!”
两杠一一听这话更是生气,继续喊话道:“不要做无畏的反抗,这对你们没好。也许是你一时冲动犯了错误,你要争取从宽理――”
陈远泽将整个脑袋探了出去:“你妈的,你这个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?给老子听着,老子再重复一遍,三分钟已过去了半分钟,还有两分半你给老子撤兵,否则老子端了你的派出所!!!”陈远泽犀利地骂着,挥舞了一下手里的水果刀,其嚣张程度,足以震撼全场。
但也许是外面的两杠一警本看不清陈远泽的样貌,因此并没有认出他。如果他知道了对方是陈富生的儿子,恐怕借他十个胆子,他也断然不敢如此。这两杠一见陈远泽语气强,掏出手枪冲天鸣警:“你要是不配合我们,那我就开枪了!”
陈远泽豪气万丈地道:“你妈你敢开枪!敢他妈的拿枪吓唬我!好,我这就找人诛你全家!”
我看的出来,陈远泽上的酒味儿相当浓,很明显他喝了很多酒。而且看他张牙舞爪的兴奋劲儿,我甚至怀疑他曾吸了毒!
让人没想到的是,下那位两杠一警,绝对不是省油的灯,他见警告无效,而恰巧陈远泽又将脑袋探在窗外,不由得找准机会,举枪击。
我稍微犹豫了一下,心里做出了一番思想斗争!确切地说,在察觉到警的开枪动机之前,我的确很希能用这一枪结束了陈远泽的生命,这个社会渣子,狐假虎威,凭借父亲在社会上的地位,无恶不作,群众共愤,警开枪杀了他,他也绝对死不足惜。但是话又说回来,陈远泽毕竟是陈富生的儿子,他若死了,那位刚正不阿的两杠一警,岂不是要全家遭难?陈富生的手段,我可是见识得多了。因此,在那两杠一警试图开枪之时,我手猛地将陈远泽拉拽了过来,一声枪响,窗户上闪耀着火,并伴随有玻璃凌碎的声音。
陈远泽由于是过于兴奋,并没有觉到况的严重,他又想将子凑过去,我再次将他拉住。
此时我心里已非常有数:陈远泽果真是吸食了毒品,心正于狂热的兴奋状态,这也正是他敢于对金铃实施暴力并持续保持奋状态的重要原因。
我果断地将陈远泽一扯扯出三五米,他的脑袋磕到了墙壁上,但他并没觉得痛,尽管脑袋上已开始滴。我趁机凑到金铃边,将里的东西拿出,并将服给往上提了提,遮住了重要部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