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,我不住黯然神伤。
当由梦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的时候,一种由衷的负罪,再次袭上心头。我几乎是被吓了一跳,看到手机屏幕上的‘由梦’二字,我实在有些不忍去接听。我不想让金铃亲耳听到我们之间的暧昧,那对,也许是一种伤害。
但我还是接了!
带着一种复杂的心,在金铃面前,接听了由梦的电话!
由梦在那边几乎是沉默了须臾,才开口问:干什么呢小龙龙?
小龙龙?我上顿时起了一阵皮疙瘩:在外面散步。凉快的。
由梦问:跟谁?
我实话实说:跟,跟金铃金总。
由梦愣了一下:跟一起散步的觉如何?
我故意刺激:相当不错!由梦,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?怎么,要查我的岗啊!
由梦神地道:今天学了一招,想跟你炫耀炫耀。明天记得过来接我哟,我要让你看我的七二十变!
我道:七十二变?怎么,你拜孙悟空为师了?
由梦道:记得哟,明天不要做早饭,我们一起吃!
我心想由梦今天是怎么了,搞的这么神!挂断电话后,我不住一笑,自言自语起来:七十二变,由梦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变魔术了?
一旁的金铃似是有些吃醋,抱胳膊,略显尴尬地一笑:“你在由梦面前说是跟我一起散步,难道不会生气?”
我叼上一支烟,笑道:“我们家由梦肚量大!我越坦白,越宽容。”
金铃叹:“难得!”
此后,我们彼此之间保持了大约十五分钟的沉默,金铃若有所思,没再搭话。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往前走,微风是我们唯一的心声。
散步回来的时候,已是九点四十五了!我和金铃并肩走进大队部,里面灯火通明,寂静安然。突然间,一阵杂碎的脚步声从口传了出来,我顺眼一瞧,见李群涛正带着十朵金花往外走。
我一摆手住李群涛,问:“李副队,这么晚了,干什么去?”
李群涛下口令立下,小跑着凑到我跟前,汇报道:“练习一下夜警!夜晚的保卫防范最重要,所以我多了点儿时间,带们练练这个!”
我点了点头:“那辛苦你了!你想的很周到!”
李群涛笑问:“要不要你亲自指导一下?”
我道:“不必。有你在,我一百个放心!记住,也不要打疲劳战术,都是同志,吃不消!”
李群涛道:“放心吧赵大队长,我心里有数。”
我道:“那就好!”
送金铃回屋的一瞬间,我突然间觉得有些别扭,这种别扭的觉缘何而来,我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陪金铃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,我推辞困倦,回屋。
登上QQ,跟由梦在网上视频聊了一会儿,激动的心被点亮,我趁机截了好几张由梦的照片,放在一个专属文件夹里,永久保存。
我和由梦这一网聊就是一个多小时,十点半左右,结束聊天,我带着一份好的憧憬,去洗了个热水澡,然后躺在床上,准备去见周公。
丹丹突然敲门而,问我需不需要按。我没拒绝,重点让丹丹帮我踩了一下背部,了一下腰部。那种脱胎换骨的觉,再次让我体会到了舒爽的巅峰。
十一点半,丹丹结束了的妙手回春,我拖着轻松愉悦的体,进梦乡。梦伴我一夜,次日仍然是往日的重复,先是在卧室里做几百个俯卧撑,然后出去早练。金铃也没有更改这种晨练的习惯,我们像往常一样,跑步,练拳,然后去周记粥铺喝粥。一个流程下来,正好是七点半左右。回到京大队部,我匆匆洗漱一番,然后驱车去接由梦。在一定程度上来讲,每天早上接由梦,已了我不变的定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