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道:“那我也买个豆浆机,买点儿脂回去试试看!”
由梦学着宋丹丹的语气调皮地道:“小哥儿,没那么简单地!脂的用量,豆浆的温度,都是有讲究地!哪一样注意不到,也点不豆腐脑儿!”
我着鼻子笑道:“那就多点几次喽!”
从豆浆店里出来,我仍然觉得不可思议。我亲眼见证了在由梦手里,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浆,片刻之间凝固豆腐脑的现实。或许这在那些常年以做豆腐为生的商人面前,并不是什么稀罕事。但在我看来,这就是一门学问。或者,在刚刚接触的瞬间,是一种神奇的魔术。挽着由梦的胳膊上了车,由梦得意地吐着泡泡,如一胜利者。
随后,我和由梦仍然如往昔的重复,不过今天我们去了颐和园,在颐和园中缓缓散步,着湖水的宁静与喧嚣,着各个肤人们的微笑。我们像很多人一样,手挽着手,肩靠着肩,延续着浪漫,延续着爱的脚步。
我们再次谈到了未来!是的,未来对于我和由梦来说,颇吸引力!我们向往未来,如同向往更强的生命力一样!特殊的环境,特殊的任务,注定我们必须忍长时间的煎熬,长时间的分别。
中午,从颐和园里出来,在门口吃了一碗北京拉面,拉面馆里外国人居多,很多过来旅游的外国人,都极有兴趣品尝一下中国的特拉面,那着实是一种。我和由梦吃着拉面,又不自地想起了一个故事:说是布什来华期间,在北京一个拉面馆里吃拉面,觉得吃的过瘾,给了做拉面的师傅一百万金小费(国人消费喜欢给小费,总统起到了很好的带头作用。)。那拉面师父第二天就买了豪车,为了拉面界的一代传奇宗师……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,聊起此事,我和由梦都觉得亲切,因为我们都曾见过布什本人,他的行事风格,我们相当悉。
而在拉面馆里,我们竟然遇到了同样的事:一个穿着并不华丽的国夫人,带着儿子在拉面馆吃拉面,吃完之后,口留香,是非要给拉面师傅五千金的小费。尽管五千元对比布什总统的一百万元来说,几乎是杯水车薪,但是对于这家拉面馆的拉面师傅来说,却是铁铮铮的奖励和认可。
这一景之后,由梦扑哧笑了:“那我们以后也干脆开拉面馆算了!很多外国人吃完拉面,喜欢给小费!如果到布什总统或者这个夫人,那我们就发财了!”
我知道是在开玩笑,倒也不打击的积极:“好啊!开个拉面馆,你当拉面长,我当跑膛的伙计!咱们夫妻店,大营生!”
由梦笑的跟花一样,地吃了几口拉面,眼神当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描绘。
吃完拉面,由梦提出要去天安门广场瞻仰人民英雄纪念碑。这丫头,思想总是过于独特,为了不至于被由梦惯以无视英雄先烈的罪名,我不得不舍命陪,开车赶往天安门广场。
在广场上顶着烈日炎炎,游走,留影。由梦还一本正地在纪念碑前瞻瞻自语。虽然天气炎热,但广场上人并不,各个国家各个肤的,都有。我们在广场中手挽手走,由梦的目定格在一个白皮肤上,虚张声势地道:“咦,赵龙你看那个外国,像不像那个谁?”
我放眼过去,苦笑追问:“哪个谁?”
由梦脱口道:“像不像伊塔芬丽小姐?你看那段儿,那眼睛,那鼻子高高的――”
我笑道:“不像。哪儿有伊塔芬丽小姐那么可爱啊!在白人里面,我觉得伊塔芬丽小姐是个传说,漂亮,高雅,活泼,可爱。”
由梦连呼:“吃醋了吃醋了!在你赞另一个孩儿之前,能不能首先考虑一下我的?”
我拥了的肩膀,笑道:“我还没说完呢……但是,再完的人,在我们家由梦面前,也都不值得一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