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梦卖关子卖了半天才道:“就是那位号称世界第一保镖的玛瑞诗亚。”
我笑问道:“怎么了,你提干什么?”
由梦若有所思地道:“你说玛瑞诗亚会不会来参加这次流会?”
我道:“应该不会吧。现在凯瑟夫他们都来了,但是没见到玛瑞诗亚的影儿,我想不会来了。总统边总该留下个比较放心的警卫吧。”
由梦道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有一种预,我预到玛瑞诗亚可能会来。”
我埋怨道:“行了行了,别多愁善了行吧?再说了,来不来关你什么事儿啊?”
由梦争辩道:“是不关我的事儿。但是关某些人的事儿啊!你们俩的绯闻还吗?玛瑞诗亚可是一直深深地在乎着你。”
我道:“别介。由梦你别乱说行不行?人家玛瑞诗亚现在是凯瑟夫的朋友,他们已确立了关系了。你怎么老是乱点鸳鸯谱呢?”
虽然这样说,但是我的心里,却是另外一番思考。
我在突然之间回忆起了玛瑞诗亚那充满忧郁的深奥目。那种目让我觉到似乎藏着心事。而且,曾数次鼓起勇气想要告诉我什么事,但都没有功。我不知道与凯瑟夫之间究竟有什么瓜葛和隐。但是说句实话,玛瑞诗亚是个不错的外国孩,不仅漂亮聪明,而且怀绝技、善解人意。只是因为我和凯瑟夫之间的事,让似乎有些难以应付。至于与凯瑟夫之间的纠葛,我没有权力做任何猜测,但是从我心来讲,我觉得凯瑟夫配不上玛瑞诗亚。绝对配不上。
由梦谈到玛瑞诗亚,总是喜欢拿出旧事来挖苦我。尤其是那次公园里的拥吻,更是让由梦当了是永远制约我讽刺我的资本。听着屡屡地将我和玛瑞诗亚的事升华了国之的丑闻,我实在是有些气愤。但是我没有反驳,因为我知道,不管我怎么反驳怎么申辩,由梦都不会听的。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,别人无法轻易改变的看法和思路。
由梦又开始拿国产货来打比喻,号召我不要对玛瑞诗亚痴心妄想,让我彻底地对死心。
对于这事,在由梦心里,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的罪名了。
但是我却觉得很无奈,也很苍白。
我异常地希由梦能理解我,能发自肺腑地知道,我和玛瑞诗亚之间,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只是,一切解释,似乎都显得极为苍白。
……
这天晚上,孙队长组织我们召开了一个会议。会议中主要是号召大家提高心理素质,尽量在比赛中发挥出最好的水平。同时,孙队长还在会上强调了一下纪律,国的华盛顿,无疑是风花雪月的大城市,国对比于中国来说,在某些方面做的比较开放。街面儿上的场所也是应有尽有,百花齐放。这就要求我们一定要保持中国警卫的优良作风,不能被各种所腐蚀。坚持做到拒腐蚀,永不沾。
会上都是一些老套的台词,但是孙队长却足足讲了两个多小时。
确切地说,我们这些人都听的不耐烦了。
当兵的就是这样,部队领导的口才一般都相当好,就着一件事儿,一般就能滔滔不绝地演讲几个小时,不带打草稿的。
次日上午,国的工作人员带着我们一行人参观了迷尔尼体育中心。
真的很豪华,很气魄,容积也比较大。
我们在体育中心里逛了逛,然后去了中心厅会场,在中央的那个擂台上适应了一下。
如此三番五次,才算圆满。
这几天,方的工作人员还组织我们参观了国政要保护学院,以及其他的重要景点。
时间匆匆而过,转眼之间,3月6日来到了。
这天真所谓是人山人海,体育中心的大型环形竞技场上,坐满了观众。这些观众除了国本国的士兵和特殊人群之外,还有各国的大使馆工作人员,也被邀请观。主席台上,坐着来自国、中国、Y国等知名国家的高层警卫将领。评委席和裁判席上,是来自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的资深人士。据统计,这次流会,全世界共有一百七十多个国家派遣代表参加,总人数达到了将近千计。而随行人员的数量,也达到了七千多名。各国都有自己的啦啦队和服务小组,举着自己国家的国旗或者是象征的标志,为自己国家的代表呐喊加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