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刚响起两声待机音，我就猛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悉的脚步声。通过步速和频率，我判断出正是石川芳子！
简直是个幽灵。
我只能强行挂断，消号。然后换上新裤子，从更间里走了出来。
石川芳子抱着胳膊冲我兴师问罪：“赵副总你可真悠闲啊，还有心思买服？”
我皱眉将了一军：“怎么，我买服都要你的管制？相中了，就想买。有意见，保留。”
我到了试镜跟前，心怀忐忑地照看了几眼，问专柜人员：“这条裤子，多钱？”
专柜人员道：“569.打完折499.多加一块钱五百，赠送一份神礼！”
我问：“什么礼？”
专柜人员道：“随机选。我们备有几十种礼，最贵重的礼品，是价格五千元的电脑手机。我们保证没有空奖，凡是多一元钱，都能到礼品。”
我笑道：“你们可真会做赔本买卖。”
上钱，将这条自己并不太喜欢的裤子包好，专柜人员拿了一个上书‘奖’二字的纸盒子过来，让我奖。
石川芳子却率先将手进纸盒口，面带微笑地着我：“让我帮你一下。”
片刻之间，出一张卡片。上面写着一个编号：0032.
专柜人员拿着编号和贴在墙上的兑奖单一对照，轻轻地念道：0032.恭喜你们，中了一包‘中南海’牌香烟。
石川芳子接过那包白包装的‘中南海’香烟，冷哼一声：“这种破烟也拿出来奖，呛人得很！”将香烟随手一扔：“你们留着自己吧。”
的做法引起了我的强烈不满，我反相讥：“芳子小姐，拜托，这是我买裤子，我在奖。你有什么权力自作主张？”
石川芳子振振有词地道：“我这是给你长脸。这么漂亮的一个孩子，陪着你，给你奖。你难道不觉得荣耀吗？”
我愤然，心想日本人果真是厚无耻。
但我没再说话，只是率先离开此地。
回到车上，石川芳子一个劲儿地讽刺我没品味儿，买的裤子不够高档，的烟也不上档次。我心想难道人天生就是花钱的祖宗，在们心中，多贵的东西，才高档？
而实际上，在我的印象之中，石川芳子一向表现的还算节俭。怎么这会儿，也开始追求时尚高档了？
但是我没有闲雅致去考虑这些，伏击野鹰的事，就像是一枚钉子一样，深深地镶进了我的心里，无法释然。我现在要做的，就是及时向由局长请示汇报，看看他怎么说。但是不管怎样，今晚的伏击行动，似乎是再所难免了！
回到天龙总部，石川芳子和我换了意见，制订出一套切实可行的伏击方案，去向陈富生汇报商议。
陈富生办公室，石川芳子滔滔不绝指着地图道：“就在这个位置，我和赵龙将车子停在一个隐蔽的位置。然后装一对人在大街上走。目标乘坐的车辆进了这个胡同，速度肯定会降下来。我和赵龙手持装有销声装置的K72式手枪，迅速命中目标车辆胎，迫其停驶。然后迅速冲上去，将野鹰抓获。”
陈富生微微地点了点头，石川芳子接着道：“但是为了万无一失，我觉得应该再派一个小组配合我们，做备用。他们可以潜伏在这个位置。”石川芳子指向小胡同北头的一个方位：“就是这里，一旦万一我们失手，他们就可以布下提前准备好的式钉盘，将目标车辆车胎扎破，进而上前将野鹰抓获。”
我仍然提出自己的置疑：“但是我仍然不敢确定，也不敢完全相信，野鹰一定会过这个小胡同。我们把所有赌注都押在这里，是不是太自信了？”
陈富生道：“不要瞻前顾后！你们只管按这份计划做。哪怕目标真的不走这条路，我也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。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，这条路，是他的必之路。你完全不必有这样的怀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