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虽然是由梦所期待的,但还是故作怯:“妈,你们太心急了呢!”
由母将了一军:“你不急?”
由梦的脸红的更厉害了!
我不失时机地充当了炮灰:“我急,是我急!”
母俩不约而同地瞧向我,纷纷笑了。
由母突然收敛住笑,语重心长地道:“小赵啊,我们把儿给你,希你们能和睦相,建立一个幸福的家。”
由梦急道:“妈,这才哪跟哪儿啊?这话说的太早了点儿吧?”
由母富丽堂皇地道:“这是提前量。”
而实际上,对于由母态度的大转折,我突然有种不太适应的觉。看的出来,他们好像非常急于把由梦‘出手’,嫁儿可不像是卖东西,该出手时就出手。但是由母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发起友好暗示,仿佛我和由梦的婚期,已是近在咫尺,顺理章。按照正常人的逻辑,作为一个母亲,即使真的想嫁儿,也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来。除非,这其中藏着什么特殊的?
当然,这些只是我一恍而过的闪念。也许,由母是真的非常认可我这个婿,因此才如此急促地想要促我和由梦。
驱车载着由母和由梦,赶往顺河商场。
由母看起来绪激动,角始终洋溢着一丝特殊的微笑。
买了几种高档的中老年保健品,我本想付款,被由母拒绝。随后我们驱车回返,过初步商量,明天启程,奔赴山东。
其实想一想,还是觉得有些戏剧。由母堂堂的局长夫人,竟然主动屈跟我回山东见我的父母,商量我和由梦的终大事。这是我做梦都不可能想到的!但是对于由母的好意,我当然持激和支持的态度,否则,我岂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了?
中午的时候,我本想回一趟招待所。却没想到,由局长回来了!
委婉地推辞了几句,由局长执意将我挽留,喝两杯。
盛难却之下,我只能无条件接。
由母和由梦又辛苦一番,将菜肴准备了出来。但是由局长并没有让们坐下来一起吃,而是支开了母俩,让们作伴出去买斤牛回来。
我意识到,由局长很可能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,要跟我私谈。
由局长跟我了杯,省略了所有的客套之言,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你这次回去,还肩负着第三个任务。你还记得你的那几个同学吧?”
我猛地一惊:“记得。我一直在琢磨这些事儿。看的出来,他们都是被陈富生收买来制约我的棋子。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办法联系他们,但他们就像是失踪了一样,我找不到他们了。”
由局长若有所思地道:“他们现在,还在北京。”
我更是一愣:“还在北京?您是怎么――”
由局长打断我的话:“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,我只想告诉你,现在,他们虽然在北京,但心思却早已回了山东。我让你阿姨跟你去山东,其实只是个幌子,这是在掩人耳目,引蛇出。”
我追问:“什么意思?”
由局长道:“我以为,你应该能意识到潜在的威胁。”
我微微一皱眉,马上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:“我怎么没想到呢!您的意思是说,我的那些被收买的同学们,很有可能会危害我的家人?”
由局长道:“这只是初步猜测!而且这些人不早些伏法,威胁便永远存在。”
我道:“这样不行!您是在拿阿姨的安全开玩笑。如果真如您所说,那不如我一个人摆平这件事。我不想任何人因为我的事,而遭遇危险。”
由局长道:“你先别激动。一切都还是个猜测。当然,你这次回去的主要任务,还是那两件。这第三个任务嘛,谁也无法猜测出它会不会真的出现。但是我们必须要做好预防,防患于未然。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,其余的不需要顾虑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