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道:“在这里了解不是一样的吗?”
李队长道:“不一样。”
就在两个保安过来要控制我的时候,一阵警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。
李队长侧耳朵听了听,问胖保安:“谁报的警?”
胖警卫实话实说:“我报的。刚才他太鲁了,手打人。而且啪啪的,打的老疼了。”胖警卫指着在一旁捂脸的孙石头,表夸张地形容起来。
李队长微微点了点头,道:“好。这件事就给警察理吧,咱们先不管了。你们先控制住,我下去一下。”
胖保安点头从命。
我和由梦相视苦笑,由梦歪着脑袋问我:“用不用跟局里汇报一下?”
我摇头道:“不用。我还不信,找不到一个讲理的!”
由梦倒也显现出了格外的镇静,嚼一颗泡泡糖,静等公安人员的到来。
确切地说,我的心,渐渐由复杂变得简单起来。
又过了一会儿,李队长带着两个公安民警上了二。两位民警在现场十几米远开始喊道:“是谁,是谁在医院里打人?”
见到这两位民警之后,由梦的表顿时释然。绷的脸得到了缓解。
我也微微一笑,心想终于迎来了自己人。
却说李队长指引着两位警前进的方向,一边走一边指画道:“就是他,就是他!”
只是当这二位民警看清楚是我和由梦之后,顿时呆住了。
接下来的场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:两位民警快步走了过来,脸上带着笑,他们一一与我和由梦握手,陪笑地问道:“赵书,这是怎么回事儿啊,谁敢把你们都招惹到了?”
刹那间,现场的气氛立刻得到了改变,就连孙石头和林玉,也瞬间弱化了得意的绪。
围观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、病人们,都不会想到,公安民警见到我会这样客气。
因此,所有人都张大了惊诧的,静观其变。
当然,这两位公安民警我认识,他们是香山派出所的两位警员。警卫工作是公安工作的一个重要组部分,在北京,特卫局和公安局向来是一对友好的好兄弟,工作中切协同与配合。特卫局的警卫干部与警卫区周围的公安人员相的比较融洽,也多有工作上的往来。香山派出所作为‘权山’周边的公安单位,常会负责一些首长路线哨、上访事件理等任务。因此,我与香山派出所的很多同志都比较悉,这两位公安民警分别张保全、爱新觉罗?金格,一位正蓝旗满人,一位是汉人。
而且,张保全和爱新觉罗?金格,还曾跟我有过一段不解之缘。
我曾骂过张保全,救过爱新觉罗?金格。
确切地说,他们都不算是老警员,去年10月有一次张保全奉命执行加勤任务,负责提前疏通路线车辆及人员。当时我正好去现场督察,开道警车都已过来了,这位张保全还在道上溜达着,迟迟没有回避就位。我当时一生气,将张保全骂了几句,还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。张保全一开始对我有些怨恨,但是随着往的深,他明白了我的为人后,反而开始激我了。至于爱新觉罗?金格,则是因为我曾帮他求过,所以一直对我恩在心。当时金格也是一名派出所的新人,在理一起群众上访事件中,金格略有冲动跟上访人员发生了争执,结果被派出所所长勒令其进行检讨,因为我亲眼目睹了现状,觉得金格有些冤枉(因为有些况的确让警方和我们很为难),于是在所长面前添了几句好话,所长给我面子,将此事冷理掉了。
有过这几番际,这二位警在我面前,当然是显得毕躬毕敬,礼貌有加。
张保全和爱新觉罗?金格分别跟我客套了几句后,爱新觉罗?金格问我道:“赵书,究竟是怎么了这,跟谁发生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