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的第一直觉。
或许是因为发现了由梦的病态,我才没因为的牢而冲发火。我站起来问道:“由梦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脸怎么这么难看?”
由梦一听这话,眉头立刻舒展开了。
由梦噘着拍打我一下,略显涩地道:“亏你还算有点儿眼,本姑娘今天确实体不怎么舒服,难着呢!”
我扶着的肩膀埋怨道:“体不舒服还打肿脸充胖子,跟娇娇打羽球啊?你这不是找罪吗?”
由梦俏眉皱起,无奈地道:“觉娇娇可怜的,拉着我的胳膊让我陪玩儿,我就同意了。唉,我总是心太软,心太软。”
我既怜悯又疼惜地道:“你啊,就爱逞强。”
由梦嗔地低下头,拿手在我口画起了圈圈儿。
我拎起由梦的小手,追问道:“能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吗,咱们去找保健医生瞧瞧。”
由梦突然间脸红润起来,连声娇道:“不瞧不瞧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我倒是纳闷起来,怎么一提到看病,还害起臊来了?
这可不是由梦的格啊!
我真有些搞不懂由梦了,皱眉劝道:“有病看病,让刘医生帮你看看,到底怎么了。”
由梦眨着眼睛着我:“赵龙你忘了,本姑娘也是医生。我这病没事儿的,过两天自己就好了。”
我一阵狂晕,苦笑道:“你怎么这么自信啊?哪有得病了不治病的,它还能自己回去?由梦,别折腾了,咱别托,走,我带你去找保健医生拿点儿药,有病不能托!”
谁想由梦却猛地用手一推我的脯,嗔声骂道:“赵龙你真坏死了!”
我倒是丈二和尚不到头脑了,这由梦今天是怎么回事儿,我好心好意关心的病,怎么反而埋怨我‘坏死了’,还摆出一副娇的样子……实在是令人费解至极。
我不由得发了一句牢:“好心当了驴肝肺。”然后赌气地坐在桌前,玩弄起电脑来。
由梦也跟着凑过来,嚼了一颗泡泡糖,噘着在我面前摇摇晃晃,轻声嘟哝了一句:“赵龙你是真看不出来,还是在假装糊涂啊?”
我皱眉气道:“我看出来什么?我看出来你脸不对,让你对看病你偏偏不看。是我装糊涂啊还是你在装糊涂?”
由梦眼睛瞪的比电灯泡还大,咬着牙瞪着我道:“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!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本姑娘得了什么病!”
由梦的脸再一次红润起来,低下头,一边嚼着泡泡糖一边拿手在口画圈圈儿,噘着,好像是谁欠八万块钱似的。
我有些生气地道:“你得了什么病倒是说啊,我又不是医生,怎么能看出来你得了什么病?”我狂摁了两下鼠标左键,意在向由梦的支吾发出抗议。
由梦委屈地道:“这,这个怎么好意思说啊?”
我道: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……”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琢磨开了:由梦不会是得了什么妇科病吧?
刚刚有这个念头,我便像是被雷击了一样。因为我听说妇科病只有结过婚或者有过那方面历的人才会得,莫非――
嗐,我又想歪了吧?
由梦角崩发出一丝苦笑,指着我的额头狠狠地道:“猪脑袋,以后本姑娘就你猪脑袋好了!”如此一番对我的讽刺之后,由梦的脸开始舒展开,恢复了几分可爱与调皮。
但是我仍然一本正地对由梦道:“由梦,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开玩笑,你要是有什么病就跟我说,咱们尽快治疗,把它消灭在萌芽状态,病这玩意儿就怕拖,拖久了,小病也得拖大病。”此时我的心里有些焦急,看着由梦不愠不火的样子,好像本没把自己的病当回事儿。我有些为担心,因此我想说服去迟早治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