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总统先生喜欢上中国功夫,这的确是令人欣。但是心中的疑团仍然无法逝去。面对玛瑞诗亚,我真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冲动,毕竟,尚有很多疑缠绕于心,无法释然。
我道:“这么一说,倒是还有些可信。不过我还是不明白,你是怎么找到招待所来的?你怎么会知道我现在住在招待所?”
玛瑞诗亚笑道:“刚才我说过了,你们特卫局的领导很和善也很友好。我在局招待住下之后,你们齐长还特意过去问了我。”
我顿时一愣:“什么,齐长过去问?他都说了一些什么?”
玛瑞诗亚想了想,道:“齐长跟我谈了很多很多,最后谈到了你的况。他告诉我……告诉我……”
玛瑞诗亚有些支吾,更是让我急于知晓。我追问道:“他告诉了你什么?”我急切地着玛瑞诗亚,心里已开始猜测着些许端倪。
玛瑞诗亚尴尬一笑,冲我埋怨道:“赵龙,我怎么觉你像是审犯人似的?”
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。是自己过于心急了,问话确实显得有些过于激动。
我强挤出一丝笑容,又替玛瑞诗亚接了一杯水,重新坐了回来。
玛瑞诗亚接着道:“齐长告诉了我你的况,说你现在正住在权山附近的招待所。他说你犯了一点错误,但是不严重。”
我心想这个齐长真是足够险啊。他竟然将我的况,告诉了玛瑞诗亚。
这是何意?
可想而知。
玛瑞诗亚又道:“你们齐长真的很不错,他为人很谦虚,也很好客,他还带我参观了中南海,是他亲自带我参观的。”玛瑞诗亚脸上的幸福越来越深,这也难怪,出访国外,能让那么大的领导亲自陪同,的确是够令人鼓舞的。
听了玛瑞诗亚的赞,我的心里却不是滋味儿。我违心地点头附和:“是不错,齐长人是不错,很好很好。”
心里却暗怨玛瑞诗亚道:亏你还号称世界第一警卫,连齐长的真实面目都看不出来。
随后,我又向玛瑞诗亚问了一下伊塔芬丽小姐的况,得知伊塔芬丽小姐生活的很开心,我才放心。
玛瑞诗亚歪着脑袋,突然调皮地道:“我这次专门过来看你,难道你就没什么表示?”
我敷衍地笑道:“你想让我怎么表示?”
玛瑞诗亚道:“那至也得请我吃个饭吧。如果你实在囊中涩的话,那就你请客,我买单。怎么样?”
确切地说,玛瑞诗亚现在的中文讲的越来越流利了,而且就连‘囊中涩’、‘你请客我买单’之类的流行语和短句,也能讲的如此娴。
但是说实话,按照常理来说,作为国际友人,我请客表示一下心意倒也不为过,然而在此之前发生的一系列误会,已让我深深地领教了其中的危害,我还怎能拿出勇气来请吃饭?
不过我急中生智,笑道:“当然可以。不过我想我们应该上由梦,由梦现在是我的朋友。”
玛瑞诗亚愣了一下:“什么,你和由梦确立关系了?”
我点头道:“是的,我们在流会之后,就确立了关系。”
玛瑞诗亚表有一丝异常,但随即恢复了缓和,略显心事地道:“好啊好啊,又有一对鸳鸯鸟双对了。到时候我要喝你们的喜酒!”
玛瑞诗亚虽然这样说着,我却从的语气当中体会到了一丝伤。
我着玛瑞诗亚俏丽的脸庞,言又止。我稍后才对道:“这样吧,我给由梦打个电话,让也过来看看你,然后我们一起吃饭,再好好聊一聊。”
玛瑞诗亚似是心事重重,半天才开口道:“这样啊……至于由参谋,我觉得我们改天再跟一起……那样不是更好吗?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,我想单独跟你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