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道:“你怎么不想一想啊,齐长怎么会知道玛瑞诗亚过来找我了?你不觉得这里面有文章吗?”
由梦道:“哼,招待所里想结齐长的人多了,现在在部队里,很多人都喜欢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,招待所里肯定有人向齐长反映了呗。”
我急促地道:“由梦你知不知道,玛瑞诗亚之所以会过来看我,其实就是了齐长的撮合和导,我住在招待所,是齐长告诉玛瑞诗亚的。你不觉得这件事联系在一起,很有可能会是齐长心设计的一个圈套吗?”
由梦不耐烦地道:“行了别瞎猜了,事已这样了,你再掩饰也没用的。”
我道:“由梦,我没有掩饰。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由梦道:“行了行了,本姑娘还有事儿,先挂电话了。”
只听‘咔’地一声,由梦那边已兀自地挂断了电话。
电话一挂断,我的世界,继续黑暗。
这个时候,我已不再怨恨由梦的无。确切地说,我这人看问题喜欢站在对方立场上考虑,将这件事站在由梦立场上考虑一下,我觉得其实的心并不比我好,是因为了玛瑞诗亚的刺激,所以才开始对我冷漠,这是一种异常的悲愤与伤心。试想一下,由梦看到我和玛瑞诗亚在一个屋子里时会有什么,那肯定会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觉,本来,玛瑞诗亚与我之间就有一些朦朦胧胧的纠葛,不管是真是假,玛瑞诗亚喜欢我这个事实是不容置疑的。但是我却傻乎乎地一次次接玛瑞诗亚的接近,由梦见了怎能不伤心,不愤恨?
我觉得由梦今天给我打来的电话,其实是在赌气。在玛瑞诗亚上吃了醋,所以想让我在齐长上也吃两口。
人啊,真是令人难以捉;就连号称为‘中国第一警卫’的由梦,也难逃人嫉妒、多疑的特。
难道就没有想到,如此一个电话,将的爱人,却是置于了何等伤心的境地?
我本自信,但此时却因为爱变得如此狼狈。
就此事再剖析一下,我觉到了齐长的险之心。为了得到由梦,他可谓是煞费苦心啊。
其实事再明显不过了。玛瑞诗亚来到中国之后,反而了齐长实施诡计的重点人。他先是尝试着跟玛瑞诗亚搞好关系,取得玛瑞诗亚的信任,而后故意将我现在的境和住址告诉了玛瑞诗亚,并鼓动过来找我。玛瑞诗亚被齐长的热所迷,因此果真赶到了四大队招待所。就在赶到招待所的时候,招待所某位战士(应该是齐长的眼线)便将此事汇报给了齐长,齐长又直接给由梦打电话,添油加醋地将这件事一说,由梦便重新返回了招待所。于是,齐长的目的达到了,由梦果然因为玛瑞诗亚的造访而大发雷霆,甚至开始拉开了爱冷战的序幕。
这样一想,整件事就变得异常清晰了。
领导就是领导,大校就大校,他的手段,可谓是天无啊!
而我现在只是一个被停了职的待命人员,我又该如何?
虽然明知实力相差悬殊,但是一个坚定的信念在心里油然而生:如果不扳倒齐长这个害群之马,我赵龙誓不为人!
……
而事,远远超乎我的预料。
我本以为由梦打电话说是跟齐长一起出差是敷衍我故意气我,但是当我打电话给黄参谋了解况时,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由梦没有骗我,的确是跟齐长出了差。
真有一种天昏地暗的觉。
亲爱的由梦,难道你再一次步赵洁的后尘,离我而去了吗?
亲爱的由梦,难道你就这样被齐长所征服,忘却了咱们一路走来的艰辛爱?
亲爱的由梦,你永远也不可能回到我的边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