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瑟夫回过头去面向基斯坦学员,挥舞着拳头辩解道:“我刚才已说过了,战场上,没有什么袭不袭的!重要的是结果!两个人决一死战,如果你袭对方能杀死他,那你也是赢家!你们国家领导人如果遭遇了袭中弹亡,那怎么办,你们只能认了,不是吗?你们不可能让你们的领导人去找阎王爷评理,说他们是袭,这次不算,我还得活着……那样可能吗?因此袭也是一种策略,一种手段,或者说是一种不错的计谋……”
凯瑟夫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通,直听的学员和教们愤愤不止。
直到方教大喊一声‘闭!’,凯瑟夫才停止了申辩。
但是能看的出来,他对自己的这套理论深信不疑。
也许,此时此刻,凯瑟夫让大部分人相信了一个事实:人如果能无耻到这种程度,也算是一种境界!
他简直是‘无耻门’的一代宗师!
对于凯瑟夫,方教和众位教、学员们铆了一肚子气,真不得将凯瑟夫赶出特训队!
………
却说我随通信员急匆匆地回到特训队大,但是前并没有一辆局里的车辆,我不有些狐疑起来:由局长难道不是乘车过来的?
随后回到办公室,仍然是空无一人。
我问通信员道:“由局长呢?”
通信员支支吾吾地道:“由局长……由局长本……就没来……”
一听这话,我有些生气,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通信员竟敢忽悠起我来了!
这一生气,刚才到的伤害也随着发出来,尤其是部,疼痛难忍,不觉间又是一阵咳嗽。
我捂着口质问通信员:“你想干什么?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,瞎胡闹!”
通信员辩解道:“赵总教,这,这不是我的主意,这是……”
我追问:“这是谁的主意?谁让你假传由局长来的?”
通信员酝酿半天,也是没吐半个字,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。
我更加气愤,一拍桌子,冲通信员骂道:“说!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通信员还是沉默不语,但是看他的张绪,似乎有什么瞒着我。
我到体力不支,撑着桌子坐了下来,通信员倒也颇懂‘规矩’,赶快帮我倒了一杯水,递到了我的面前。
我将杯子往前一推,继续拷问道:“我再给最后一次机会,告诉我,是谁让你假传由局长来的,如果你不说,就马上给我打背包滚蛋,我不喜欢不诚实的兵!”
也许是因为跟凯瑟夫之间的纠葛,我的愤怒挥之不去,因此在遇到有人戏弄于我的时候,我更是怒上加怒,心里的沸腾绪难以镇定。
通信员脸上已急出了冷汗,言又止再三,正想开口,突然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。
方教突然快步走了进来,同时开口说了一句:“是我!”
进门后,方教朝通信员一摆手,通信员会意,躲了出去。
方教关上门,径直走到了办公桌前。
我倒是诧异了,盯着方教皱眉问道:“是你,你为什么要指使通信员骗我?”
方教轻轻叹了一口气,坐下来,神激动地道:“如果我不让通信员你回来,如果我不是拿由局长来压你,你早被凯瑟夫打残了!”
一句话将我点醒,但是我还是不赞同的做法,愤愤地骂道:“荒唐,实在是荒唐!方晓月你是不是在特训队呆的不耐烦了!”
方教眉头拧了一个疙瘩,轻启道:“赵总教,你可以埋怨我,也可以责罚我,甚至可以开除我!但是就我方晓月来说,我所做的一切,是为了整个特训队,同时也是为你赵总教你!你倒好,是为了跟凯瑟夫斗气,本不爱惜自己的体,你太要强了,你太固执了,你这样做,考虑过特训队吗?考虑过其他教们吗?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,特训队怎么办?几天后的汇报表演怎么办?逞一时之能,只能起到反作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