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道:“何理,像金彪那种人,你越是顺着他,他越会自以为是。”
何理道:“唉,没办法啊。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赵班长,说实话,我很欣赏你,但我也劝你还是圆一点儿为好。你刚退伍,社会上的事你了解的太了……”
“谢谢何理,我会注意的。”我笑道。
何理拍了拍我的肩膀,道:“行。这次我也不追究你了,希不要再有下次。刚才你也看到了,金总批评人,不带脏字儿,但比打人脸还难,我可不想再听了……这次的事,我替你挨训,我认了。你接管了伊士东外围安保,确实让我省了不心,但是,如果能再让我挨点儿批评,那就更好了!”
对于我,何理还是非常认可的。因为我的工作确实让他很满意,金彪那厮也确实该揍。
只不过,人在职场,有的时候实在是不由己啊!
我理解何理的难,因此也间接安了他几句。
何理倒是也看的开,自嘲地笑道:“没什么,能让金总批评两句,那也算是荣幸了!”
随后,何理既无奈又欣地离开了东门,回了办公室。
着他的背影,我暗想:在京的娱乐场所当保安理的,能像何理这么仁义的,实在太了。
却说金铃开着保时捷赶回家中,一阵悠扬的钢琴旋律响在耳畔。
是著名的钢琴曲《梁祝》。那种忧伤的爱旋律,很容易让人动,就连金铃,也不例外。
钢琴曲的弹奏者,正是的妹妹金蕊。
金铃放下坤包,直接到了金蕊的卧室。
金蕊穿着一洁白的的连,如同天使般坐在钢琴前,很投地样子。纤纤细指间,蹦出那悠扬的旋律……
金铃很认真地聆听完,象往常一样,拍手好。
金蕊这才从钢琴前站起来,坐在姐姐边。发现姐姐的脸不怎么好看,于是问道:“姐,你这是怎么了?又生气了?”
金铃眉宇中崩发出一丝幽怨,骂道:“娘了个儿的,又是那个保安班长……竟然把金彪给打了!”
也只有在妹妹面前,金铃才敢放下董事长的威严,无所顾忌地骂着口。其实并不是一个擅长骂街的泼妇型强人,这句‘娘了个的’,是唯一能练掌握的发泄口头禅。当然,这句骂语还是了父亲的熏陶,在不知不觉间,为金铃骂人的唯一专用名词。
金蕊对姐姐的气愤深表同,道:“姐,我看啊,干脆把那个保安辞退了得了,免得让你这么生气……不过话又说出来,保安也不容易,要不,你让保安部理把他调走,不就行了?”
金铃皱着眉头向妹妹倾诉道:“你不知道那个保安有多么可恶……幸亏我现在一直在利用他的上级制约他,效果还不错,他还被关了两天闭。只不过,就是死难改,竟然连金彪也敢打!”
金蕊道:“其实金彪也不不见得是什么好人,我觉得。”
金铃道:“好人不好人,总是咱们金家的人,我怎么能眼看着他外人的欺负?”
“金彪不是练过武术吗?”
“就说呢,我还纳闷儿,听金彪他妈说过,金彪当初还在县里的武术比赛拿过亚军……我看啊,纯粹是吹呗!”
“姐,你说,你们伊士东酒店的那个保安就那么坏吗?改天,你带我去看看,我帮你调教他……”金蕊开玩笑地道。
金铃叹了口气,凝重地道:“我还不信这个邪了,我堂堂一个董事长,还治不了一个看门护院的小保安!”
金蕊道:“姐,你跟一个保安呕什么气啊,找个理由把他调走不就行了?”
金铃冷笑道:“调走?才没那么容易呢!我要把他继续留在伊士东,好好地调教调教他,早晚有一天,我会让他知道,天高地厚四个字,怎么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