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如何是好?
电话没机会打,也没机会逃脱,只能被动地立在墙角,迎接着他们的围殴。
看来眼下已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想了,唯一的方法就是‘擒贼擒王’,如果能将加南哥擒住,那么这些小混混们肯定不敢出手,我挟着加南哥,便很容易能脱险了。
只是这种境地让我有些哭笑不得,我不得不将金铃想象是一个危险人,跟在一起,似乎隐藏着杀机。我甚至都有些怀疑,这一切都是金铃策划出来的谋暗害。
片刻功夫,刚才加南哥支使出去的几个兄弟,各自手里提着一把砍刀冲了回来。
砍刀在手,他们自然是毫无顾忌了。
社会上便是如此,在表面和平的大都市里,其实时时刻刻都充斥着打打杀杀、你争我斗。黑社会之所以能在中国长盛不衰,有两个重要原因,一个原因是‘狠’,烧杀抢掠倒枪贩毒无所不做;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保护伞众多,甚至有些地方,公安局充当了黑社会的保护伞……在这种大的环境之下,这些看场子的小混混们,也跟着兴风起浪,试图以残酷的手段,在大都市中谋得一方天地。不知道有多人,曾到过他们如此的‘厚待’,也不知多人,曾被那刀剑影所伤而悔恨终生……然而,尽管如此,仍然有很多人不顾法律,泯灭良心,以凶残和暴力的方式,欺压他人,壮已声威。
像以加南哥为首的这些人,应该怎样去改变呢?
或许只有死。但是我没有权力让他们死。我只能抱着一种‘自卫’的态度,间接地教育他们一下,让他们明白,这个世界上,并非所有的人,都能被他们欺压啄食。
因此我没等那几位持刀的家伙靠近,就率先迎冲了过去。
加南哥等人未及反应,我已置加南哥边,迅速出一只右手,直扳加南哥脖颈。
加南哥边的两个人试图救主,被我飞出两脚踢飞了出去。
加南哥猝不及防,被我强有力的手臂扳的弯下腰,我臂弯儿往里一抖,加南哥便靠近了我的体。
几乎是在片刻工夫,不可一世的加南哥已了我手中的商品,他的作用已不是指挥兄弟们围攻我,而是被我当作是制约这些人的法码。
我挟持着加南哥,冲众位黑装兄弟狠狠地喊了一句:“放下武,乖乖地让开门,你们老大还有一线生机,否则的话,我拧断他的脖子!”
众位兄弟见此景,纷纷后退了半步。
我照着加南哥的腹部猛击了一拳,加南哥‘啊’地一声,口吐出一阵白沫。我再厉声吼了一句:“我再重复一遍,给我放下武,乖乖地滚出去,不然的话,明年的今天,就是你们加南哥的忌日!”此言一出,一毫气浑然于,我表面上凶狠无比,而心里却不由得嘀咕起来:自己什么时候也到熏陶了,竟然连这种‘黑道式’的威胁语句也能说的出来!
加南哥当然知道我绝非等闲之辈,于是着张开一只手,冲众兄弟们一摆,道:“出去,都出去,把刀扔下,扔下――――”
那几个持刀之人倒也听话,犹豫了一下,纷纷将刀丢在地上。哐铛几声,倒是格外清脆。
正在众位混混倒着子后退的时候,只听门口响起了一阵浑厚的男音:“干什么呢这是,怎么了?”
放眼去,来人正是炫酷的总理余辉。
人群当中自动让了一条道,余辉皱着眉头走了进来。
见到余辉,那被我制住的加南哥倒是像见了救星一样,他冲余辉喊了一句:“余哥救我,快救我!”
余辉见状,倒是丈二和尚不到头脑,他将目停在我上,质问道:“赵先生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我冷哼了一声,道:“我还想问你们呢!为什么要找人袭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