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梦道:“我觉得这不是欺骗自己。你本就没有退役,我能看的出来。但是你不相信我,所以不承认。”
我继续苦笑道:“由梦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了?即使就象你说的,我是由局长派遣潜伏进保安公司的卧底,那能有什么意义?”
由梦神微微一震:“这么说,你默认了?”
我道:“我是在做个比喻。如果你不相信我,难道还不相信由局长吗?如果我真的是他安排在保安公司的卧底,他会不告诉你?你是他的亲生儿!”这样说完,我才觉得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妥,这不是间接地出卖由局长吗?如果哪天我的任务结束,由梦确认了我的真实份以后,会不会埋怨自己的父亲呢?
没办法,军人便是如此,很多时候,军人需要严格的保,包括自己的亲人,也不能妄加。
在这一点儿上,由局长做的很好。我做的也还不错,虽然接连到了很多人的怀疑,但是总算是没馅儿。
只是,由梦一而再而三地问,倒是让我心里有些极为复杂,无论我是否告诉,我都是罪人。
由梦仍然对我的回话显得有些失,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既然你不承认,我也不勉强你。我现在还想知道,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,究竟有多重?”
这话问的有些笼统,让我无法回答。其实孩子都喜欢问男友一些很难回答或者本没有答案的问题。
因此我只是敷衍般地回道:“重于泰山。你在我心里的分量,重不可测。”我创造了‘重不可测’这个名词,不由得也为自己这滥用语的意神逗乐了。
由梦却说了一句深奥的令人无法理解的话:“多重并不重要,只要不象蛋那样,一便碎,就足够了!”
这句话很耐人寻味。
乡间的一切,都是一副令人陶醉的画面。
而我和由梦,则是两个小小的点缀,坐在沟渠旁边,看着清澈的溪水,畅想着自己的心事,不觉间时间匆匆流逝。
由梦没有再问关于我份的事,只是问了一些我现在的工作和生活状况,以及那天宴会的况。
由我再三的解释,由梦终于相信了我是金家冒牌婿的份。
我象是了却了一件心事似的,尤其高兴。激动之余,不自地抓住了由梦的小手,便不想再撒开。
由梦倒是也没反抗,的小手细腻软,攥在手里,就象攥住了我们的爱一样,那种近乎于失而复得的觉,久久地浸在心扉。
我一只牵着由梦的小手,轻轻地着,一手掏出一只烟,点燃,烟气在空气当中散开,形了一道丽的云雾。
由梦拿一手抚着鼻尖道:“赵龙你以后点儿烟,对体不好。你怎么老是改不了这个恶习呢?”
我诙谐道:“不能改啊,要是我们都不烟了,国家得损失多税收?单单是烟草一项,每年能为国家奉献千百亿的利润!”
由梦皱着眉头出一只手,想强行抢过我叼在里的烟,但是我眼疾手快,没让得逞。由梦愤愤地道:“赵龙你怎么老是不听呢,我以前学医的时候,见过好几个吸烟人的肺……别提多脏了,外面包了一层烟油,肺是黑的……还有啊,有很多人吸烟过量,痰都卡在嗓子里,呼吸不畅通,最后不得不从脖子上通个小孔儿,往外烟油,哎呀别提多恶心了,你要是不节制,以后也有可能那样!你不为自己考虑,也要为你的家人考虑吧?”
我虽然很激由梦的关切,但还是一扬头,说了一句:“我现在就我一个人,又不影响谁。”
由梦道:“但是这能影响你的后代……父辈吸烟多了,生的孩子很容易患多种畸形,甚至是严重的病症。”
我道:“我还没结婚呢,不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