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由局长是在蒙混其词。但是在他的话里,却很难找出破绽。
而方晓月见我给由局长打去了电话,不由得拿一种怨责的目着我,埋怨我不应该直接给由局长打电话,也许是害怕我告诉由局长这一切都是告诉我的。
我继续冲由局长问道:“那由梦的手机突然关机了是怎么回事儿?”
由局长又沉默了一下,道:“小赵啊,你现在怎么这么敏了?谁的手机没有关机欠费的时候?”
我汗地道:“由局长作为一局之长,我想您不应该不知道,为首长警卫人员,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吧?”
由局长支吾了一声,倒是连连搪塞起来:“怎么,还给我上起警卫知识课来了?”
我知道他是在故意转移话题,于是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地道:“由局长,我希您有什么事不要瞒我,由梦生病了,大不了治疗一下,让我知道又怎么了?我现在在这里――”说着说着我突然止住了,毕竟有些话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儿说的。因此我沉默了一下,接着道:“这样吧,明天我过去一下,我想亲眼见一下由梦,到时候一切都清楚了!”毕竟,由梦的事太过于揪心,我不能在知道况后还无动于衷。任务归任务,爱归爱,如果让我为了任务不顾自己的爱,不顾爱人的生命,我办不到!我没那么高尚!
由局长听闻此言后却然大怒:“胡闹!小赵我告诉过你,你现在什么都还用管!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!更不要疑神疑鬼地胡乱猜疑,由梦一切都好,你就费点儿心吧,多费些心思想想你肩膀上那沉重的任务,那党中央和人民的嘱托――”
我也有些生气了,直接打断由局长的话:“由局长,我不是伍的新兵,不要拿这些大道理教育我!我现在-――我现在已退役了,不再你的管制,你凭什么还要教育我?我现在只想知道,由梦到底生了什么病,到底怎么了,其它的全是废话!”
方晓月听了我这番慷慨陈词,一下子愣住了。也许怎么也不肯相信,我竟然敢跟一个共和国将军这样说话。
但实际上,我这样说,一方面是对由局长的暗示,一方面则是故意造势。毕竟,厨房里还有一个有着特殊的份的人-――我的师妹乔灵。
由局长当然从我的话中听出了些许暗示,明白我边有人,有些话不方便说,这才轻咳了一声,道:“既然你现在已不是特卫局的人了,我也没那闲工夫再跟你扯淡。由梦的事儿,我打包票。你尽管放心。好了,先这样吧,我会让由梦主动联系你。”
说完之后由局长就率先打断了电话。
我的手机仍然在耳边伫立了良久,才肯拿下来。
顺势再叼了一支烟,我的思绪再次变得异常凝重了起来。
方晓月冲我兴师问罪地道:“你怎么能跟由局长那么说话呢?上将哎,共和国将军!”
这时候厨房里的诸位将兴许是已完了清理战场的工作,有说有笑地返了回来。我瞧了乔灵一眼,倒是开始回答方晓月的问话:“将军怎么了?要不是由老头,我会退役?妈的,我就是不服,我永远记住了这个仇恨。”
方晓月正想说话,乔灵却突然冲我问了一句:“师兄这是骂谁呢又?最近你的脾气真不小,得改改了。”
我目不斜视地道:“我已觉得自己很和蔼可亲了,但是越是和蔼可亲,别人越拿你当猴耍。”
乔灵也愣了一下,转而冲方晓月问道:“他这是怎么了,怎么突然之间就-――就脾气这么暴了?满的牢。”
方晓月了我一眼,哀叹道:“他了刺激了!”
乔灵追问:“什么刺激?难道是因为付时昆?”
没等方晓月说话,我便主动对乔灵道:“我是在后悔自己以前当了兵。想不到在部队的时候,领导总耍我,到现在还要拿我当猴耍,妈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