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道:“由――舅舅,我不是圣人,更不是神仙。有时候我自己的绪,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。您说由梦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,这很明显就是在敷衍我,在搪塞我。我不知道您这么隐瞒我,究竟是什么原因。那现在,我就将我的所知所闻,跟您说一下,希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您意下如何?”
由局长皱眉盯着我:“怎么,你是在威胁我么?”
我摇头道:“当然不是。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真相。只要知道了真相,我肯定会竭尽全力去做好自己的工作。”
由局长用酒杯在桌子上捝了一下,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,他冲我笑道:“还不是在威胁我?你明明就是暗示地告诉我,如果你得不到合理的解释,你就很难尽心尽力地去执行自己现在的任务。是吧?”
我没有表态对与错,而是直接提出了心里的疑问:“您说由梦去执行什么任务了,那么,即使是执行任务,也不可能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吧?手机也不通,也联系不上,难道由梦执行任务的地方,没有手机信号?”
由局长愣了一下,然后仍然是一副淡定的神。他很淡然地道:“执行任务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更换联系方式并没有什么不妥。”
我道:“这是没有什么不妥,但是让我更加觉得不对劲儿的是,刚才,也就是两个小时之前,由梦曾用以前的那个号码呼过我,但是当我正要接听的时候,却挂掉了。再打过去,那边就提示关机了。”
由局长道:“你太敏了。这个难道还需要我为你解释?你自己应该能猜的到,由梦的手机是双卡双待,现在一直在用新号码,但是一不小心打开了旧号,或者再不小心将电话拨了出去――”由局长解释了几句后,似乎是有些厌烦了,他没有再说下去,而是直接将想象的权利丢给了我:“造这种况的可能有很多,你自己想去吧。是你太多疑了,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,还用得着我给你解释?”
我视着由局长,道:“我不相信,依由梦的职业素质,会那么心。我更不相信,由梦去执行任务,既然选择了更换联系方式,还会把老手机号码留在手机里,那无疑是在主动为自己增加危险系数。这样的事,别说是由梦,就是普通的办案民警,也不会心到这种程度。”
由局长‘哼’了一声,刚想说话,我又接着提出了自己的第二个疑问:“前几天我偶尔遇到了由梦的一个朋友,告诉我,曾在305医院遇到过由梦,当时由梦的脸看起来很难看,像是生了病。这难道也是由梦执行任务的一种方式?您不会告诉我,由梦执行的任务,是要拍一场电影,而且在这场电影里出演一个病人吧?”
由局长顿时愣了一下,将手里的酒杯至边儿,一仰脖颈倒进口里,然后才道:“我不想跟你做过多的解释,你今天看起来有些咄咄人。像是在审犯人。”
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的确是过于急促了一些,因此赶快道:“对不起。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绪。舅舅(怎么着那么别扭),我很希您能跟我说实话,由梦现在究竟在哪里,现在这了我的一块心病。既然见不到面儿,那联系一下总行吧?但是我几乎失去了与的所有联系,而且所有人都在试图隐瞒我,欺骗我。包括您在,您说由梦去执行任务了,那好,我还有一个疑问,不知道您能不能解释清楚。如果由梦真的是去执行什么任务了,像我一样。您会把执行任务的消息告诉我吗?就像当初我被安排进保安公司一样,您也没有告诉由梦。很明显,说由梦去执行任务了,这纯粹是一个天大的玩笑,谎言!”
由局长仍然是一脸镇定,他呷了一口菜,道:“你想的太多了!如果我不告诉你由梦的事,你安心不了,你将会为一个定时炸弹,不你自己有危险,特卫局都会有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