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清澈的凉意让我觉到了自己的失态,我赶快重新钻进了被窝里。
而这种掩饰,恰恰更加引发了程心洁的怀疑,的脸上略带涩,却突然冲丹丹问了一句:“丹丹姐,你什么时候起来的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丹丹笑道:“起来很久了呢。我四点就起来了,你没听到赵大哥――”
我轻咳了一声,示意丹丹不要瞎说。
丹丹会意,随即从床上站了起来,凑近程心洁,道:“走,咱们回屋吧。”
程心洁再试量着朝里面了一眼,忧虑的眼神之中,出一种真实的然。皱了眉头,犹豫在原地不动。
程心洁问丹丹:“你一直陪着我姐夫?”
丹丹道:“没陪多久,你姐夫他太累了,可能是-――可能是太心了吧,快过年了,他闹心。”
程心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自言自语式地道:“可能是我睡的太死了,我什么也没觉到。你走我都没觉出来。”然后转而着我,关切地问道:“姐夫要不你好好休息一下,起那么早干什么,耽误一天就耽误一天吧,别累着。”
我点了点头,道:“放心吧心洁,我没事儿。现在还不到六点,你要是不锻炼体,那就再回去休息一会儿。”
程心洁微微地点头道:“嗯。我去了姐夫。”轻拍了一下丹丹的肩膀,然后走出去,关上了门。
我在二的脚步声中,听出了一丝幽怨。
尤其是程心洁,似乎显得不怎么高兴。难道,是误会了丹丹和我……
无从猜测,也无从想像。
出去跑步的时候,已是六点钟了。
外面晨练的的人不,但大多数都是老人,正所谓人勤春早,大街上行人、车辆已渐渐多了起来,我只能在道路两边的绿化区域进行跑步。
这次晨练,我并没有遇到一向准时的金铃,不知道今天是有事没出来,还是另有了新搭档。
想到这里,心里还真有那么一丝酸楚。人都是有的,我也属于动的范畴。很久以来,都是金铃陪在我左右,一起跑步,一起锻炼。突然之间没了,还真有些不适应。
练完收工后,我一个人到了‘周记粥铺’喝了一碗粥,然后踏上了归途。
没想到半路上,竟然接到了金铃的电话。
金铃在电话里连连道歉:对不起对不起,赵队长,今天没能陪你早(练)。
就是习惯了把晨练说是早。
我笑道:没关系。一个人练,更清静。
金铃道:你在怪我?其实我现在没在京,我在怡飞这里,我昨天就过来了,现在神不太好,很需要人安。都怪我不好,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,说好了每天和你一起早(练)的,结果今天忘记告诉你了,真是不好意思。等我回京以后再跟你赔罪吧。
我道:金总你想哪儿去了,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?再说了,陪我早(练)也不是你的义务,你不需要向我说对不起。
说完后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自己竟然也了金铃的传染,把晨练说是‘早’。
金铃道:但是我没去早却没告诉你,这就是我的失误了。我不好,我检讨,我向赵大队长检讨,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况,要是出现,我向赵大队长负荆请罪。
尽量用一种近乎于调皮、诙谐的语气,跟我说话。但实际上,这种语气却似是了一定的压抑,让人听起来像是一种伪装。当然,这也许与柳怡飞的神状态有关,金铃是个有良心的东家,对每个知心朋友,都够意思,够关心。柳怡飞的事足够金铃悲愤的了。
我道:可别。我不起。金总,柳怡飞现在究竟怎么了?
金铃赶忙纠正道:又我金总?还说没怪我!怡飞现在绪有些过于平静,时不时就哭,喜怒无常。我真的――真的担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