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富生呵呵地道:“好!我听着,你说说看吧。”
我道:“自从我进天龙公司以后,花教就开始跟我套近乎,在那天的接风宴会上,我收到了悄悄塞给我的一张字条。字条上写了几个字:一会儿出场的公安卧底是假的,别手软……当时我只当是给我开了一个玩笑,没怎么在意,但是接下来,又三番五次地找到我,说自己是公安部派过来卧底侦察的公安特警,把我当是――当是特卫局派过来的间谍,着我承认自己是卧底。告诉我,公安部林副部长的下马,都是天龙公司策划好的,目的就是挖出这个卧底,因为林副部长是的上线儿,只要林副部长一下台,那么天龙公司就有可能趁机挖出潜伏在部的公安卧底……还告诉我,说什么天龙公司和TM组织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我故意将‘TL组织’误说是‘TM组织’,以此来迷陈富生的判断。
陈富生轻咳了一声,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茶水,冲我摆手道:“接着说,接着说。”
我继续道:“花教还告诉我,天龙公司-――天龙公司干的都是反ZF反社会的事,北京发生的很多起暴力事件,都是天龙公司做的。找过我很多次,我不知道是在吓唬我还是-――还是怎么着,反正我是对这些事持怀疑态度,但是为了谨慎起见,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说这些况,要好一些。”
陈富生弄着手里的茶杯沉默了良久,眉头一直皱着,他半天没说话。
我重新坐回沙发上,心里忐忑地期待着陈富生的反应。
突然,陈富生面目越发显得狰狞起来,他愤愤地一拍桌子,站起冲我质问道:“赵龙,你老实告诉我,你和圣有过节吗?”
我不知道陈富生为何有此一问,但还是站了起来,回道:“没有。我们没有什么过节,当然,也没什么深。”
陈富生冷哼了一声,道:“有必要这样去贬一个人吗?还是个教。”
我愣了一下,道:“陈先生觉得我是在诬陷花教?”
陈富生道:“你们之间的勾心斗角,我都清楚。尤其是同一级别的骨干,难免会嫉妒别人的权势和地位,你这样做,无非是想-――是想置扳倒圣?你觉得,威胁到你了?”
我镇定了一下绪,反问道:“陈先生这样认为?”
陈富生道:“难道不是吗?跟你说实话吧,在此之前,圣和李树田也闹过这么一出。两个人谁也不服谁,彼此视对方为自己的眼中钉,长进步的绊脚石。有一天圣跟我说李树田可能是公安部……哦不不不,说李树田是特卫局派过来的卧底。我一开始还觉得有这方面的苗头,毕竟李树田是特卫局出来的,和你是战友。我开始暗中调查他,利用各方面的关系调查他,结果有证据表明,他本不是。他是我陈富生最忠诚的兄弟。因为这件事,我将圣好好地批评了一番,并停了的职。我一直教育咱们部要搞好团结,众将一心,但是却始终没有如愿,勾心斗角的事时有发生。今天,你又突然告诉我,圣是什么什么卧底……你觉得我会相信吗?”
他拿一双兴师问罪的眼睛瞪着我,向我施加威慑。
我没想到会闹这样的局面。本以为我将这一切反映给陈富生,陈富生会为我记一功,至会增加几分信任。但是他的耳子太,对于这种骨干之间的‘拆台’,他像是极其反。
他是个智者,他能看不出来,我的话是真是假?
凭借我的判断,陈富生是在故意作势给我看,抑或说这本也是一种对我的试探。
我微微地摇了摇头,道:“陈先生要是这样想,那我只能为您到悲哀。一朝为蛇咬,十年怕井绳,作为您来说,这是不应该发生的。如果您不想听我继续说,那我会知趣地封口,如果您还信得过我,那就听我把话说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