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铃若有所思地道:“有时候,信任是一种觉。总觉得有你在边,我可以无所顾忌,我会很安全。这就是一种信任。信任就是-――信任就是当一个人在你边的时候,你会觉得很放心,你会觉得无论什么事,他都可以帮你解决,都可以帮你理!在我心里,你就是这样一个人,对于我来说,这个世界上,你是唯一的这样一个人。”
我宠若惊地着金铃,道:“金铃,你这是对我的――对我的误解。我不值得你这样信任我。我不懂营销不懂营,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保安队长。”
金铃叹了一口气,道:“你太谦虚了!我不知道你一直是――是在故意回避我,还是怎么回事儿,你一直对我有所排斥。”
我赶快道:“金铃你想多了,想多了!”
金铃道:“唉,现在我更没办法让你帮我了,不可能了!你现在是天龙公司的人,我金铃再大的胆子,也不敢挖天龙的墙角!”
的眼神当中,流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遗憾和无奈。令我一瞧之下,心里不住酸楚了起来。
很可怜,真的很可怜。
金铃又滔滔不绝地讲了很多,很多。
的心终于渐渐缓和了下来。我能看的出来,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,如果不是还要过去给眉姐守夜,金铃肯定会以哭的形式,来释解所有的压力。
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安了金铃几句,金铃倒是及时止住了言语,率先站了起来,道:“不牢了,咱们回房间吧。”
我点了点头,也站了起来。
然后我们一起赶往眉姐的客房。
我的心里像是又多了一种特殊的负担,作为金铃的朋友,我该怎样劝一劝这位巾帼杰呢?
不能委靡下去,不能!
我在心里暗暗思量:待我将最近的几件事理完毕以后,我会找金铃好好聊聊,主动帮解开心结,让振作起来。
毕竟,这么大的一个集团在手里,要是意志上垮了,整个集团就会更加混乱,更加走下坡路。
怀着一种特殊的心,我们回到了眉姐房间里。
眉姐已洗浴完毕,裹着一件还算严实的白浴巾,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。的头发天然地飘散着,没有过任何修饰。一双修长小完地流出来,肤细腻的令人震惊:这哪里会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,这明明就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青春玉!
齐梦燕端坐在眉姐边,叼着一棒棒糖瞧着电视屏幕,微微地摇晃着双脚。
两人都保持着沉默状态,一言不发。
直到我和金铃走进,齐梦燕才不失时机地站了起来,径直走到我跟前,斜瞟了一眼我后的金铃,用略有兴师问罪的语气轻声道:“说是出去气,原来是出去陪老总去了!”
我皱眉不悦地道:“瞎说什么!我们是刚巧到!”
金铃拼命地遮掩住了一切苦闷,装出一副笑脸瞧着眉姐,笑道:“眉姐,晚上我也过来给你守夜。”
眉姐盯着电视屏幕,面无表地道:“金铃你别开玩笑了,你堂堂的金氏董事长,还有很多事要理。有赵龙和小齐陪我,足够了。”
金铃略显支吾地道:“我也-――我也陪着吧。反正回去也没事儿。今晚也不困,不困。”
眉姐没再说什么,只是轻轻地笑了笑,角拧出一个漂亮的凹陷地带,像是一个漂亮的小酒窝。
我们一起坐了下来,眉姐很沉稳地看完了一个娱乐节目,然后才蹬上那双漂亮的士拖鞋,返回了卧室休息。
我们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。
不知道为什么,在眉姐面前,总有一种特殊的压力。很强烈。
齐梦燕纵着遥控调换了几十个频道,觉得没有值得观赏的节目,干脆停在了新闻频道,听那主播滔滔不绝地播报国家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