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圣依俏眉皱地道:“你说什么呢!明明就是你不对!赵哥哥你别生气,我姐-――随便说说的,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朋友,都是我的好哥哥,永远都是。”
善良的付圣依蒙了如此巨大的委屈,终究还是没跟姐姐计较下去,在关键时候,竟然还能替付圣冰辩解遮掩。
真是个难得的好孩!
我没再说话,仿佛是害怕破坏了这种难能可贵的和谐一般。
本来我刚才说的那句话,是对付圣冰的一句警示,但是却没想到,这句话竟然达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,瞬间中止了姐妹二人的舌战,甚至促们不约而同地站到了同一战线上。
在一定程度上来讲,我宁愿们恨我,也不想让们为了我‘争风吃醋’,甚至是反目仇。
们都是无辜的,不应该为我赵龙的牺牲品。
在我沉默的片刻,懂事的付圣依凑了过来,轻盈地用一只手拎住了我的胳膊,强制地缓和了一下绪,出了一种僵的笑容,冲我试探地道:“赵哥哥,要不你今晚别走了,圣依给你讲笑话听。我刚从网上看了一个特别可笑的笑话呢,说是有两个人,一个张三,一个王五………”
刚才一直义愤如下山猛虎的付圣冰马上打断妹妹的话,一扬手道:“别讲了,你讲的笑话,那是笑话吗,那是哭话,让人听了想哭。”
付圣依没说话,而是若有所思地着我,似是在等待着什么。
我了付圣依,在俏的小脸儿上,体味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淡定和。
但是不管如何,这姐妹俩在瞬间中止了对战,也算得上是我此刻最大的欣。我思虑片刻,对付圣冰嘱咐了一句:“记住,好好照顾圣依,还小,你是姐姐,你得知道心疼人。”
然后扶着付圣依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道:“你姐的脾气你也知道,别怪,其实还是关心你的。”
姐妹俩都瞪着眼睛着我,不说话。
我不失时机地走到了门口,蓦然一笑后,坚定地打开了房门,走了出去。
姐妹俩没有追出来,我很快便上了长城车,驶车回返。
星依稀,夜风微寒,忆及刚才的这番历,心里仍然在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。我觉得一切仿若是梦,那般真实却又那般虚幻。
也许今天我本就不应该来,也许我本不该出现在付家姐妹的世界中。
叹了一口气后,我猛踩了踩油门,很快便驶回了京大队大队部。
坐在办公室里吸着烟,付圣依那俏的脸蛋始终在我的脑海里播映,挥之不去。
这个可爱善良的小天使,被付圣冰无地撕扯着稚的心灵,能否走出今天的影?
恶搞的付圣冰,能否在妹妹面前表现的端庄一些,谦让一些,温一些?
这些都了我重重的心事。
不得不承认,我不懂人,更不懂窦初开的孩子。徘徊在几个孩儿之间,我仿佛了矛盾的着火点,蛛丝马迹,甚至一言一语便会引发一阵人之间的舌战,这正常吗?
我觉得自己没有那种呼风唤雨令人如痴如醉的本事,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保安队长。我肩负着国家赋予的重任,每天演着不同的戏,大脑时刻绷着弦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然而,在我这场独角戏之中,几位风姿绰绝的人,却无形之中担任了重要的角。尽管在这些当中,有善也有恶,有虚也有实。
我懒的给们各自归位,在复杂的环境中,‘难得糊涂’这句千古名句,何尝不能作为我的座右铭,直顺着现实这个戏路,延续下去?
尽早会有个结果,迟早要一一面对,那是任何人都无法逃避的。
坐在办公室里,我稀里糊涂地思考了很多事,也许是心太累了,我竟然不自地打起了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