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笑代答。实际上,我也是和齐梦娜同样的心境。
无奈之下,我和齐梦燕坐到了一个靠边的位置上,周围的客人都吃的津津有味,我听到一个客人连声称赞道:“这子蛋啊,真是乖乖!我吃了一次就上瘾了,跟臭豆腐一样,闻着臭,吃着香!”另外一个客人也附和道:“是啊是啊。我第一次吃的时候就上瘾了,这东西是好东西,我一顿饭能吃十个……”
齐梦娜瞧着我和齐梦燕惊愕的神,连忙道:“外行了吧?你们且听我说!”
齐梦燕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道:“我们不听你说!我们要走!梦娜你可真是个活宝,这家尿店是怎么被你发现的?”
齐梦娜道:“什么尿店!告诉你,这是子蛋!很滋补的!好了好了,我也懒的跟你们解释了,找个人过来跟你们说说吧!”顺势一挥手,招过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服务员,道:“快快快,跟他们讲讲子蛋!”
我和齐梦燕带着几分疑,强忍着刺鼻的冲味儿坐了下来。
且听那男服务生介绍道:“子蛋,是我们浙江东阳的一种特产,有着悠久的历史,这里呢,是我们尝试在北京开的一家分店。今年刚刚开始营业,就人气满,这种蛋的做法是,把蛋煮开后,要把蛋全部拿出来,把蛋壳敲裂,再放到子尿中煮。过段时间,再把上下的蛋换个位置,加新鲜的子尿。这样反复,用不同的火,整整煮上一天一夜。用子尿煮出来的蛋,味道鲜,而且有很强的滋补作用。吃了子蛋,春天不会犯困,夏天不会中暑。而且,我们这里的子尿,都是新鲜的。因为我们旁边就是一所小学,我们跟学校的领导商量,课外活动和休息、放学的时候,学校的学生就会跑过来往木桶里小便。你们看你们看,墙上,就是我们收集子尿的木桶,很干净,也很新鲜。”
我和齐梦燕面面相觑,惊恐地着墙,果然又陆陆续续地来了一群小学生,他们也不避讳,对准木桶就掏出小JJ撒起尿来。
男服务员接着介绍道:“在我们店里吃子蛋,您尽管放心,保证卫生,干净,而且新鲜。在北京只有我们一家分店,其它的,都是山寨。我们都是正宗的东阳人……”
齐梦燕打断他的话,苦笑道:“新鲜?干净?卫生?用尿―――用小便煮蛋―――哪来的干净可言?哪来的卫生可言?”
又是一阵作呕,差点儿吐出来。
我再一次找到了穿越的觉,觉得这一切偏乎现实,简直太稽了!
男服务员道:“我们东阳的子蛋,正在申报国家非质遗产……”
我们一下子被震住了!
齐梦燕张大了惊恐的大眼睛,连声呼道:“这个世界太疯狂了!用尿都能煮蛋吃!现在的人呐,唉。”
男服务员再道:“我们用子尿煮蛋的历史,已有上千年了。据说医圣华佗都曾用这个当过药引子―――”
齐梦燕冲服务员一挥手,道:“好了好了,我不想听了!你可以忙你的了!”
齐梦娜扑哧笑了起来,冲我和齐梦燕道:“你们俩就是孤陋寡闻了吧?子蛋,我喜欢!”
说话的工夫,一个服务员将一小筐散发着特殊异味的蛋摆上了我们的桌子。
齐梦燕了一声‘要命啊’,赶快又捂住了鼻子,眉头皱。
我黯然一笑,心想:太搞笑了!今天,可算是真的长见识了!
齐梦燕若有所思地着我,用手帕掩着鼻子,道:“我们是不是太落伍了?”
我点了点头,道:“是有点儿!”
齐梦燕慨良深地道:“用尿煮蛋,亏他们想的出来!以后呀,会不会还会用―――算了算了不讲了,想想就恶心!”
我和齐梦燕排斥着这种被传说的‘味子蛋’,但齐梦娜却着一筐子散发着特殊异味的蛋直流口水,调皮地了手,像是一位资深的食家,拣出一颗子蛋,剥壳,塞到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