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道:“我跟你走,可以。但是能不能让我弄个明白,我可不想做个糊涂鬼!”
矮个儿男子道:“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?跟我们上车,你会明白的!”
我再问:“是针对我?”
矮个儿男子道:“不是你,是你们!”
我更糊涂了!
但我还是试探地追问:“这么说,你们是有备而来,我们的手机信号,也是被你们屏蔽了?”
矮个儿男子厉声道:“明知故问!废话,没时间听你们啰嗦!”
他一挥手,几十个持枪男子开始近,再近。
而实际上,我们已无路可退。
不过让我到奇怪的是,我让金彪和那个中队长进办事,却迟迟没有听到急集合的哨音,也没见他们出来。
这时候,我倒不希惊扰大队部的其他队员了!因为,牵扯的人越多,大队部的困境就越大。
正在疑的时候,我听到后响起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催促声,回头一瞧,见有两个人押着金彪和那个中队长,出了门口。
我顿时愣住了!
金彪和那个中队长,显然是被他们后的两人制服,狼狈而被动着在前面走着,见到院子里的场景,纷纷吃了一惊。
而金彪后的二人,实际上竟然是我们大队部的两个队员!一个孙伟,一个曲兴华。这两个人平时言寡语,各方面不是太积极但也绝不消极。我曾怀疑他们俩是陈富生安进来的眼线,但是一直没有任何证据!
想到这里,我的脸上不由得又冒出了一冷汗:难道,今天晚上这些闯进院子里的杀手,是陈富生的人?
他们为什么要在半夜里对大队部进行突袭?京大队本来就是陈富生的地盘,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地盘下手?
莫非,莫非是陈富生已知道了我的真实份?
我的天!想着想着,我不后怕到了极点,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我赵龙可是真的要栽了!
但是我实在想不通,自己究竟哪里出了破绽?
况且,依陈富生的办事风格,他应该不会采用这样一种方式,对待我。
然而除此之外,实在是没有什么合理的答案。
这一系列的变故,让我一下子跌落到了万丈深渊,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理。
面对众多持枪者的近,我们无可奈何。
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,也许我冒险之下采取擒贼擒王,将矮个男子挟持,会有一丝生机。但是这样做,无非是踩在针尖上逃跑,太过凶险,简直是百死一生。
孙伟和曲兴华将金彪和那位中队长押解过来,径直停在持枪者外围。
我扭头瞧去,孙伟冲我险地一笑,一改以往那种低调的姿态,变了一个活脱脱的杀手模样。曲兴华亦是如此,金彪和那个中队长在他面前,竟然没有丝毫息的机会,像是两个押赴战场的囚徒,耷拉着脑袋弓着背,既惊讶又沮丧。
待持枪者们将我们彻底围笼,小至一个小圈儿,我终于忍不住地一摆手,喊道:“等等等等!我想知道,你们到底是想针对谁?”
矮个男子冷笑道:“针对谁?都针对。针对你们这些叛徒!”
叛徒?我们什么时候变了叛徒?
这两个字,令我遐想万千。
面对这么多持枪的杀手,我们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。
我们几乎是被动地被他们套上了头罩,进了一片黑暗的天地。
这一刻,我几乎绝了!尽管,我已预测到了凶险,但我还是强迫自己相信,这一切只是一个梦,只是一个玩笑。
但这又怎么可能呢?
我们几十个骨干,被这些突然闯的持枪杀手们押解着,出了大队部。
正要被一一塞进车里,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