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叹了一口气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我们在车上聊了大约有十来分钟,由局长开始下了逐客令:“好了,时间不早了,你该回去了!不过我真有点儿担心你,你喝了这么多酒,还要开车。我又不能派人送你!”
我笑道:“由局长,我的开车技术您还不知道吗?别说是喝了酒,就是睡着了我照开不误。”
由局长道:“吹吧你就!路上开慢点儿,红灯停绿灯行,注意礼让行人和车辆。”
我汗地道:“这些基本常识我能不知道吗,您就放心吧!”
由局长微微地点了点头,似是想下车,却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转而冲我道:“一会儿回去以后跟陈富生通个电话,把今天的况汇报一下。这几天你再过来一趟!”
我愣了一下,追问道:“我还要过来几趟?”
由局长道:“多来几趟,让陈富生更安心。”
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接着由局长要推门下车,我冲他追问了一句:“由局长,由梦,什么时候回来?”
由局长怔了一下,道:“,说不准。最近这丫头玩儿的疯,跟那些老同学们倒是往的够勤快的,常不着家。”
我道:“由梦是不是真的离开特卫局了?到底在做什么工作?”
由局长支吾地道:“嘛,表面上离开了,实际上,没离开。行了别瞎想了,呀,现在比谁过的都舒服。至,在表面上!”
我追问:“在表面上是什么意思?也就是说,实际况是,过的并不好?”
由局长道:“好,很好。你平时多给,给打几个电话,前几天还念叨着你打电话有点儿,还在我面前把你牢了一番!你呀,要学会体贴,明白吗?”
我苦笑道:“我倒是想体贴,但是现在想联系上由梦太难了,动不动就关机,要么不接,我往哪儿联系去?”
由局长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道:“我得提醒你,你的任务比什么都重要,别把过多的力都浪费在儿长上。适可而止,适可而止吧!”
我心想由局长真够奇怪的,一会儿让我我给由梦打电话,一会儿又劝我适可而止,这未免显得有些过于自相矛盾了吧?
但是我没有提出疑,而是目送由局长下车。
然而还没等他走下车,一阵急促的铃声,几乎是吓了我一跳。
我打开手机一瞧,竟然是由梦的!
惊喜和牵挂参半。我接通电话,那边传来了由梦悉的声音:下午的时候打电话找我了?找我干嘛?
我听出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儿,那哪是由梦的声音啊,虽然也很甜,但却多了几分干涩。由梦的声音我再悉不过了,因此对耳边的这段声音持怀疑态度。
我皱眉道:你是由梦?
本来已推门出去的由局长,听到这句话,马上重新返了回来,盯着我打电话。
我有些暗暗埋怨由局长的多此一举,他在场,很多话说不出口。况且,对方是不是由梦,我暂时还没搞清楚。
且听那边的孩儿轻咳了一声,道:冒了,有点儿变声。现在听出来了没有,是我,是你的小梦梦。
我上起了一阵皮疙瘩,但还是微微地听出了几分由梦的声调,我埋怨道:你怎么整天跟个幽灵似的,下午给你打电话,都晚上八九点了才回,你也太不拿我当回事儿了吧?
由梦笑道:赔罪,老婆向你赔罪啦。你在干什么呢,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?
我皱眉道:你的意思是,没事儿我不能给你打电话是吧?
由梦道:当然不是。我跟你说呀,我现在正在一个同学家呢,玩儿的很HAPPY。我的嗓子,就是在昨天晚上唱歌们非我唱高音给稍微拉伤了一下。但我很高兴,你不知道呀,同学之间那种谊,是最珍贵的,本姑娘决定了,在有生之年要将所有的小学、初中、高中、军校里的同学们全部走访个遍,回忆一下寒窗苦读时的乐趣和好玩儿的事儿。那是一笔财富,一笔巨大的财富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