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自始至终,厉夜都是不喜欢厉娅,不愿意跟结婚的。只是没想到的是,爷爷也早就看出来了厉娅的心思,还为了厉封爵,委屈了厉夜。
“可是,爷爷既然看出了厉娅的算计,为什么当初他不直接把赶走,还要把留在家里呢。”白月兮皱着眉头,不解的问道。
厉夜轻轻地摇了摇头,“当年毕竟为了阿爵差点没抢救过来,所以爷爷虽然心里清楚,但是毕竟没有什么证据,也没抓到什么把柄,哪能随随便便地就把赶走。依照的心机,真要是把赶走了,我们厉家肯定得落下一个冷无的小人形象。而且最重要的是,阿爵当时完全被迷住了,他可以不在乎家产,但绝对会为了跟整个家里作对的。”
白月兮稍微沉思了一下,就发现,确实如他所言,当时的况下,恐怕只能那样做了。而且现在想来,厉夜那样对厉娅,好像也不是非常的过分。
似乎是知道了白月兮心里所想,厉夜又说到,“当初的我跟我的未婚妻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,婚礼都已筹备得差不多了,结果到头来被弄得解除了婚约。而为了那些东西,玩弄了阿爵,算计了我,让我们家遭了莫大的损失,是不值得被原谅的。”
突然,白月兮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,“你的意思是说,阿爵他一直都不知道厉娅的真面目?”
厉夜微微皱了皱眉头,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,“是,他一直都不知道,爷爷不允许我跟阿爵讲,他也从来没说过,阿爵对那件事也知道的不多,所以其实当初他一直都恨我的。”
白月兮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,确实,之前厉封爵也有跟讲过,完全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样。要不然依照他的子,只要他确认了之后,绝对会是第一个对厉娅下手的。
想到这里,白月兮的手又不的握了,对原本已快要忘记了的厉娅,莫名地多了一丝恨意。恨那样欺骗厉封爵,害得他还为了厉娅和自己惹出了那么多的误会和伤害。
可是,现在说什么都已是过去了,就连厉封爵,也要为过去了。的心有点痛,但手上轻轻地松开了,抬头静静地看着厉夜,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。”
爷爷就躺在不远的重症监护室里,正昏迷不醒,可能马上就会离开他们,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跟说这些。
“我想让你对我跟厉娅的那段婚姻多一些了解,对我也多一些了解。”厉夜和对视着,轻声说道。
两人这么沉默着对视了片刻,白月兮挪开了眼神,说了一声,“我想去看看爷爷,你带我过去吧。”
厉夜没有多说什么,扶着下了床,一路来到了厉老爷子所在的重症监护室。房间里,厉海晟和郑秀芳两个人都在,见到厉夜扶着白月兮进来,都迎了上来。
“月兮,你没事儿吧。”郑秀芳拉着白月兮担心地问道,厉海晟站着一旁,虽然没有说话,但是眼中的关切之比郑秀芳还要重,毕竟这是他唯一的亲孙子。
白月兮轻轻地摇了摇头,勉强地笑了一下,“妈,我没事,放心吧,我就是想来看看爷爷,爷爷他……”说着,抬头越过厉海晟和郑秀芳,看向躺在床上的厉老爷子。
一说到厉老爷子,郑秀芳的脸更难看了,厉海晟也微微的撇过了头去,随后轻轻拉了郑秀芳一把,“走吧,我们出去,让孩子们陪老爷子待会儿。”郑秀芳点了点头,顺从得跟着他离开了房间,只留下厉夜和白月兮两个人。
白月兮是一步一步挪到床边的,出手来握住了厉老爷子那瘦的好像干枯的老树一样的手,看着只能靠呼吸机来保持着呼吸的厉老爷子,的心里好像刀绞了一样的难。
白月兮就坐在病床旁,握着他的手,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陪在一旁,直到郑秀芳进来要求保重自己的体,回去休息,这才离开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