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视了一眼的白月兮和陈颖都不由地白了一眼厉封爵,你这不说的废话嘛。
但是厉封爵却对此视无睹,还反问们两个人,“对于任樱和任歏的母亲,你们脑海里是个什么印象?”
“印象?贪财?势利?不要脸?”陈颖很直接地说了几点,白月兮却是稍微愣了一下,稍微转头看着陈颖,略微迟疑地说道,“重男轻吗?”
陈颖一听,不由地愣了一下,稍微张了张轻轻地点了点头,“我好像知道了,那个坏人,对我家玲玲和小凡就是这样,对任樱和任歏也是这样的是吧?”
“没错,任歏的母亲一直都是有些极其严重的重男轻思想的,任樱小时候一直被嫌弃,没被打被骂。长大之后也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改变,所以才有了之后被强行嫁出去的事。”厉封爵说。
白月兮恍然道,“我还真是没想到,看来不只是因为任歏母亲拆开了任樱和初的事啊,这是从小就给自己挖下的坑了。”
厉封爵又接着说道,“其实小的时候,任歏和他姐姐还是很不错的,有好东西都会私下里分给。其实任歏并不是直接上的医科大学,知道任歏为什么会是医生吗?”
“诶?他不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吗?我记得还是博士呢。”白月兮和陈颖都诧异地看向厉封爵。
厉封爵出一手指,示意着“我没说他不是医科大学毕业的,是说他当初并不是直接考上的医科大学。虽然他爸爸是医生出,但是他妈妈并不想让他只当个医生,所以让他报了个金融学。”
“那他后来怎么会又去上了医科大学了?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转了学校的吧。”陈颖皱了皱眉头,问出了白月兮心中同样的疑问。
再一听厉封爵说,他们才知道,原来任歏其实早就跟着他爸爸接触医学了。因为任樱那个时候,总是被当时脾气暴躁的任母打得满是伤,任歏心疼,跟爸爸学了去给包扎,理伤口。
而他也原本就想着去考医科大学的,大部分就是因为姐姐,也有一部分想着继承爸爸的钵。
但是填报大学志愿的时候,却被任母干预了,居然被私下里改了志愿。任歏知道后,非常气愤,还和任母吵了一架,最终在任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之下,还是妥协了。
只不过任歏一直没有把医生梦丢下,勉强地去上了金融学,却又在私下里自考了医科大学,在第二年被特地录取。而后他直接地从原来的学校办了退学,才跑去上了医科大学。而任歏在学校的时候,又是跟家里很联系,等到他家里知道的时候,都考好研究生了。
“你这么一说……”陈颖突然皱着眉头,沉沉地思索着什么,白月兮奇怪地看着问到,“怎么了?你想到什么了?”
陈颖轻轻地点了点头,“当时还不觉得,现在想想,当初他姐姐也来过一次。当时因为他妈妈的态度,所以对也是没什么好气。现在想想,当时的态度就奇怪的。”
“奇怪?怎么奇怪了?”白月兮不解地问,但是陈颖却又摇了摇头,“说不清楚,当时在气头上呢,记不清了,不过应该确实不像妈一样。”
“那是对的,别的不知道,但是肯定不会跟着妈一样,一起任歏的。”厉封爵点头道,“你也看到了,在把那些家产转移之后,还分了一部分给任歏。”
“没想到,任歏这一家,还有这么多的故事,他也是不容易的。”白月兮不由慨地叹了一口气道。
“我倒是觉得最不容易的还是下那个人。”在白月兮诧异的眼神中,陈颖不屑又恨恨地道,“能把好好的一个家,给败现在这个模样,也真的是不容易啊。”
看着陈颖的眼神,白月兮上前轻轻地抱了抱陈颖,这是想起当初自己的父母来了,他们也同时是把好好的一个家给生生败掉了,只是更加彻底,更加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