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云琛不屑的笑了笑,他的从容冷贵与傲气让慕容正渐渐的冷静下来。
从没有一个人敢这样直视他的眼神,却丝毫没有胆怯,没有让他占了半点上风。
“我的人,由我保护,由我疼爱,不需要假借他人之手。既然是误会,那麻烦您以后离轻轻和我的儿子远一点儿。他们现在不需要你来假惺惺的展现出你的父爱,而且轻轻是不会接你的,在心里您就是个抛弃妈妈的负心汉。”
霍云琛言辞冷厉而狠毒,目凌厉如刀。
他对他怎可如此不近人?
慕容正松了抓着他的手,冷笑后退了两步,心中百集。
“因为霍家是豪门,所以可以不认岳父吗?真是好笑,你可以不认岳父,但我不可以不认儿,霍云琛从今天开始白轻轻不再是没依没靠的孤,还有我,还是那句话,只要你们谁敢欺负,我一定会亲自上门轰平了你们霍家。”
慕容正激动的扬手比划了这倘大的沈家大宅,冷笑了一声径直走到车子旁,打开车门上去了,一脚油门疾驰而去。
霍云琛原不想和他撕破脸的,但只要一想自己的母亲为了他把自己的人生活活的给毁了,他就心痛。
原来外公外婆从来都没有和夏芸珊合谋破坏和慕容正的,人家慕容正从头到尾也本来就深爱夏芸珊。
外公和外婆只不过是让看到了不想看到的真相而已。
虽然慕容正深爱夏芸珊,但是那个年代没有结婚就发生关系是有伤风化,败坏门风的大丑事。所以们从未越雷池半步,
之所以会在沈家的舞会结束后睡在了一起,那是因为外婆派人给们俩下了药。
本有的两个人,在药力的催下顺其自然发生了关系。
而那天同样被他们下药的还有沈清月,只是被自己的母亲送到了霍之恩的房间。
清醒后的沈清月无意间撞见了霍云琛和夏芸珊着睡在一张床上,愤恨不已,断定是夏芸珊给自己下了药,也给慕容正下了药。
之后沈清月只能含恨嫁给霍之恩,并与夏芸珊慕容正恩断义绝。
……
西山疗养院,刘芸在这里也呆了将近二个月了。
虽然心有不甘,但是却又只能忍耐。
沈清月倒是比淡定多了,每天在疗养院里花,弹弹琴,显得心定神闲,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。
“夫人,我们真的要一直呆在西山吗?沈家是属于您的,难道一直要让那个人占着吗?”
刘芸终于耐不住子催了,沈清月正在神专注的拿剪刀修剪着花枝,似是没有听见在说什么。
刘芸只要一想到白轻轻和霍云琛之间恩爱的画面,心里就像爬进去一万只蚂蚁,难得快要抓狂了。
“夫人--”
“别急,你就是太急了你知道?你要不把戏演得太过,我们现在也不止于这么被动。”
沈清月突然发声,冷厉的喝斥。
刘芸只能委屈的闭了,不敢再多言语了。
沈清月手狠狠的剪掉了一朵开得正艳的月季花儿,冷冷的说道:“这再娇艳的花儿,只要我不喜欢,我就肯定能把剪了。”
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刘芸是听得懂的,沈清月对白轻轻的厌恶比想象中的要可怕得多了。
这样一来,还真不用着急。
反正有夫人在,总有一天霍位置总该属于的。
“去联系一下徐管家,把我待你的告诉他,咱们也是时候该回去了。”
“是,我现在马上就去联系。”
刘芸听到说要回去了,惊喜不已,马上掏出手机给徐管家打了电话。
……
不知不觉间,宝宝已快六个月了。
白轻轻的肚子已肚大如萝了,两个孩子特别活泼,常踢的肚子,小脚仿佛在踢破了的肚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