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咪只顾看我从床底下捡日记本不理他,不和他玩,还凶他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开门。”
霍云琛没听他把话说完,立刻就丢了手里的工作驱车回来了。
一路上心里万分的不安,日记本,床底下的日记本,里面都写了什么?
不是让他们好好清理的,别留下任何痕迹的吗?
到底还是留下了,而且还是那么重要的东西。
半个小时的车程,霍云琛让刘凯开到飞。
短了一半的时候到,进了庄园佣人们个个正襟危,大气不敢出的站在白轻轻房间门口手足无措。
“轻轻,把门打开,让我进去。”
“妈咪,你怎么了?你快开门呀。”
白轻轻难过,看着那一地被自己撕碎的纸片,眼前出现一幕一幕的可怕景象。
母亲就在自己的眼前搔首弄姿勾引着别人的男朋友,白正山面目狰狞挥舞着皮带狠狠的打着母亲。
歇斯底里的骂着:“贱人,不要脸的东西,我让你勾引男人。”
拼命的挥着手,想要挥掉眼前的假象,却怎么也挥之不却。
“不是,不是的,不要打我妈妈,我妈不是那样的人,不是的。”
那是的梦魇,无数个午夜梦回惊醒的梦魇。
霍云琛只到的惨,几乎想都没想一脚把门踹开了。
白轻轻坐在地上,看着一地的碎纸片神恍惚,清澈的眼中铺满泪水。
“轻轻,没事了,没事了,我来了,我回来了。”
他冲过去抱着,的体冰凉发抖。
“云琛,我妈妈真的抢了你妈妈的心爱的男人吗?真的为了钱出卖了你妈妈吗?你妈妈一定恨死我妈了,才会那么讨厌我。云琛,你一直瞒我不让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吗?你怕我伤心,怕我难过,才把你妈妈送到那么远的西山去疗养的是不是?”
霍云琛轻轻的拍着的肩安着,递了个眼给刘凯。
刘凯立刻上前捡起了那些被撕碎的碎片收了出去,带着天天离开,把佣人散了出去。
霍云琛虽不知道那本日记里都写了什么,但他可断定应该没有写策划侮辱夏芸珊一事。
“不是,不是为了你才把送去疗养院的,是因为真的生病了,需要好好的静养,而你怀着孕也需要好好的静养。轻轻,别把所有的事都和自己扯上关系。过去的事儿和你,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不管是谁,也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,你只要记住一点,你有我,我永远会站在你边陪着你,保护你,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,明白吗?”
他抬手轻轻的替掉眼泪,细心的宽着。
心底深深的松了一口气,幸好那本日记里没有写太多。
白轻轻抹了抹眼泪用力的点头。
抬手扶着霍云琛的手站起来走到床边慢慢的躺下,因为刚才的绪过于激动,体像是被悲伤掏空了一样。
抱着睡枕侧睡着,握着霍云琛的手,一脸疚却又心有不甘的看着他。
“我妈咪真的是那样的人吗?”
“不是,能生轻轻这么好的儿的人一定不是个坏人。”
霍云琛轻轻拂着的脸,眼神温至极满是宠溺。
“可是,你妈妈的日记里明明是那样写的,我妈为了十万块就把出卖了,害自杀差点没死了。”
“傻瓜,我妈妈的日记是写给自己看的,写得是自己心中所想,全是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的,有得事或许都是自己的臆想。你要相信自己的妈妈,纵使我妈写得那些是真的,也许你妈妈有什么难言之隐。”
霍云琛低沉的声音像是在耳边奏起的大提琴曲子,有着宁神安心的作用。
带着几分委屈的点了点头,“可是,这样对你妈妈来说太不公平,我们把接回来,我好好孝顺好不好?”